“仙尊的穴好熱,比池水的溫度還高呢...”
薛聞則抓住了祁疏的兩只手臂,胯下往上一頂,濕熱的后穴瞬間就把他的性器吞了進(jìn)去,又緊又熱,這滋味無論嘗過多少次都會(huì)覺得不夠!
肉棒對這處蜜穴早就熟悉了,一進(jìn)入就開始痛快地抽插起來,碩長的性器裹著溫溫?zé)釤岬某厮黄饠D進(jìn)祁疏的后穴里,薛聞則被緊致的肉壁夾得簡直想要死在祁疏身體里。
“仙尊,你瞧瞧,都分不清哪些是您流出來的淫水了...”
“嘩啦嘩啦...”
兩人在水里像是在爭斗一般,攪得水聲亂響。
祁疏的后腰被折在池邊,水中失重的恐慌讓他只能依附在薛聞則身上,即使這人正在對他施行侵犯。
薛聞則把手指也搗進(jìn)祁疏的口中,壓著他的舌頭讓他張開嘴。
“仙尊對自己這么狠...嘴唇都咬破了...”
口腔被迫張開,祁疏嗚咽著,口水流下出來。
又是狠狠一撞!頓時(shí)水花四濺!
那根肉棍不由分說地抵著仙尊的穴心狠鑿,柱身碾壓著肉壁,密集又連續(xù)地狠操著敏感點(diǎn)。
“嗚啊——”
嘴巴無法合攏,身體又被迫承受這樣的刺激,仙尊再也忍受不住了,呻吟聲接二連三地從口中泄出。
薛聞則還在他身體里沖撞,“仙尊叫得這么大做什么?”
薛聞則手指夾住了祁疏的舌頭,把玩一般挑逗,語氣盡是輕視的曖昧
祁疏的雙腿在水中蹬踹了幾下,可是只能帶起來幾串無力的水花。
“無...無恥...”
祁疏的口腔也被薛聞則侵占,他氣極,發(fā)出來的罵聲卻是含糊不清,反倒是讓薛聞則覺得好笑。
“仙尊要說什么?”
薛聞則環(huán)扣在祁疏腰間的手突然一松,失去了支撐,祁疏的身體迅速下滑,被那根進(jìn)得極深的肉棒捅得難受地弓起了腰。
身體不穩(wěn),祁疏被嗆了好幾口水,他并不會(huì)水,此時(shí)慌亂得沒有半分仙尊的樣子,雙手胡亂地往池邊抓。
薛聞則卻將祁疏的兩只手腕都攥住了,“仙尊...來復(fù)習(xí)一下今日所學(xué)吧...”
薛聞則胯下抽插著,卻不給祁疏提供絲毫的依靠,甚至將他用來維持平衡的雙手都?xì)埲痰乩讼氯ァ?/p>
“嗚咳...咳咳...”
現(xiàn)在,祁疏的唯一支撐點(diǎn)就只剩下了屁股里的那根丑陋猙獰讓他惡心的性器。
祁疏的頭發(fā)完全濕透了,腦袋剛從水里抬起來就挨一記狠操,池水直往他的口鼻里灌。
見到祁疏實(shí)在狼狽,薛聞則這才重新攬住人,將人往上抱了抱。
祁疏渾身都是水,咳嗽個(gè)不停,跟個(gè)八爪魚一樣手腳都纏在薛聞則身上。
薛聞則的性器還插在祁疏的后穴里,現(xiàn)在祁疏精神緊張得要命,他也被里面層層疊疊收緊的嫩肉吸得后背發(fā)麻。
祁疏的眼睛里進(jìn)的都是水,刺麻得讓他睜不開。
薛聞則捏著祁疏的下巴就親了上去,完全不顧祁疏剛剛經(jīng)歷嗆水的境地。
纏在魔尊后背上的一對手臂嬌弱又無措地收緊...
薛聞則將祁疏的嘴巴嘗了個(gè)痛快,卻仍舊是不依不饒,“告訴本尊,今天學(xué)了什么?!?/p>
祁疏不說話,薛聞則就又要松手。
祁疏被嚇得雙腿都開始往薛聞則的身上纏,開口時(shí)聲音顫抖。
“今日...今日嗚!”
薛聞則壞心思地往上一頂,明明知道祁疏現(xiàn)在又驚又怕,卻還是拐著彎地去操他最敏感的地方。
“快點(diǎn)啊...仙尊是想一直在池子里伺候本尊不成?”
祁疏又咳了一聲,鼻腔和咽喉都是刺痛。
“不是...嗚啊!”
祁疏眨了一下眼睛,被池水浸透的睫毛幾乎要粘連在一起,在水中交歡,每一次的退出和重新進(jìn)入都會(huì)帶進(jìn)來大股大股溫?zé)岬某厮?,祁疏難受得不行,稍微一動(dòng)又會(huì)被拉下來往那根肉棍上摁。
薛聞則故作不耐煩,“外面還有侍女在守著呢。”
“若是仙尊有喜歡被人聽著的癖好,那不如就讓她們進(jìn)來看看...”
“仙尊骨子里到底是多么的騷浪!”
祁疏顫了一下。
薛聞則卻越說越起勁,甚至要叫人進(jìn)來。
“不要!”
祁疏幾乎哭喊了出來。
對啊,外面還有人在候著。
可是他卻在這里被強(qiáng)迫...
薛聞則毫不在意,托著祁疏從水里站起來,“或者我們出去也可以?!?/p>
“不要...”
祁疏睫毛顫抖,眼淚落了下來。
“求你了...不要...”
仙尊以為薛聞則是真的要帶他出去,在那些人面前羞辱他。
祁疏眉眼間的憤怒和隱忍被更加沉重的情緒覆蓋了。
多么難堪...
他一屆仙尊,淪落到在這里跟魔物糾纏。
被欺辱至此,而他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
祁疏又眨了一下眼睛。
卻是涌出來更多的淚水。
活了近百年的仙尊,在此時(shí),被逼到情緒失控了。
仙尊心中的那根緊繃著的傲氣至極的弦“啪!”的一聲像是斷掉了。
晶瑩的淚珠瞬間滾下,祁疏沒再強(qiáng)壓著自己的情緒,他覺得再落魄也不及此了。
仙尊抽泣著,像是個(gè)脆弱到了極點(diǎn)的孩子,捂住眼睛哭了出來。
跟以往承受不住侵犯的哭不同,他像是無助極了,眼淚都從指縫中滲出。
這時(shí)候,薛聞則終于注意到祁疏情緒的不對勁。
他慌了。
薛聞則連偽音都忘記了,“師尊怎么了?”
祁疏聞言卻一僵。
“師尊?”
薛聞則臉上的面具被猛地扯下。
而那下面,是讓祁疏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
沉默了片刻。
薛聞則看著師尊眼睛里的失望,抬手給祁疏擦去了眼淚。
他像是也意識(shí)到了自己的過火。
“師尊...”
“是弟子錯(cuò)了...您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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