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一直都是這樣...
像往常一樣,薛聞則在屋外練習劍法,他將心思都放在招式上,想要忽略心頭那點悶悶的不快。
收劍,轉身,薛聞則卻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站著的白衣仙尊。
薛聞則拼命忍住想要直接跑過去的沖動,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弟子禮,“師尊。”
祁疏拉住薛聞則的衣袖就把人往屋子里帶。
“師尊這么晚來是...”
祁疏沒有多說什么,“上次很有用?!?/p>
祁疏也沒想到了,僅僅只是交歡了一次,就能起這么大的用處。
處于下位...甚至比預想的效果還要好,除了當時有所不適,他很快就感受到了體內修為的增長。
仙尊的目的性很明確,“再來一次?!?/p>
......
“你不許動...”
雖說祁疏愿意讓薛聞則把那根狗東西插進自己的身體里,可他還是執(zhí)著地不肯讓薛聞則將自己壓在身下,而是選擇自己坐下去。
“師尊...”
薛聞則僵硬地坐在床邊,扶著仙尊腰的手都在抖,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跟師尊這般親密。
“唔...哈...”
祁疏臉上露出幾分潮紅,如玉般的手中攥著一根玉勢,正在把那件死物往自己后穴里插。
在上一次,清冷的仙尊就知道了徒弟尺寸的可怕,他不想傷了自己,只好尋來了那些手冊上畫有的“玉勢”。
祁疏身上的錦袍并未脫去,就只是簡單地褪去了里面的褻褲,攀在徒弟身上給自己做擴張。
很顯然,仙尊對于這種事并不熟練,那根玉勢僅推進一半就被冰涼刺激得腳趾打顫。
許是嫌身上的長袍礙事,祁疏不耐煩地把下擺都撩到了一旁。
這下薛聞則是將師尊白衣下的情態(tài)看得清清楚楚了。
仙尊身上也是白膩的,那處的穴眼貪婪地吞進去了一半的玉勢,雖說再無法進入,可是也不愿意松口,一長截的翠色落在外面,看起來淫亂不堪。
薛聞則的雙手放在祁疏腰間,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師尊的下體看。
上次就是這樣嗎?
這么小的地方真的可以容納自己的東西嗎?
薛聞則心猿意馬,握住祁疏腰的手開始隱隱用力,甚至生出想要親手把那根玉勢完全塞進去的想法。
專心給自己擴張的仙尊顯然是完全不知道徒弟的內心活動,他握住玉勢的一端,手下生澀,把玉勢往后穴深處送入。
早就嘗過情欲滋味的后穴立刻就歡歡喜喜地纏住了送進來的玉勢,腸肉不住地吸吮著,想要把那根東西吸得更深。
祁疏帶來的這根物件大小遠遠比不上薛聞則的性器,可即便是這樣,仙尊還是動作得有些吃力,大張著嘴喘息,里面嫩紅的舌尖都露了出來。
“呃哈...”
不知那根玉勢戳到了哪處,仙尊泄出了一聲嗚咽。
玉勢頂端圓潤的,插進去時跟真的性器操入沒什么差別,仙尊也是第一次使用物件,手下沒輕沒重地往自己穴心上猛地一搗,頓時就把自己插得哆嗦起來,他控制不住地咬緊牙關,一只手抓著薛聞則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卻持續(xù)不停地把玉勢往自己后穴里抽插。
仙尊清冷的一張臉滿是欲色,外袍也散開了,領口之中全是大片的白皙,甚至因為情動都染上了粉色。
薛聞則明明知道這樣已經(jīng)是冒犯了,是不敬了,可還是移不開眼睛,直到看到祁疏下體那根精致的玉莖顫巍巍地立起來,他感覺心頭蹭!地起了一團火,藏在衣衫下的性器控制不住地起來,甚至將黑色外袍都頂出了明顯的形狀。
“畜生...”
祁疏罵了一聲,可是薛聞則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是硬得直接戳祁疏的大腿。
“師尊,弟子...”
薛聞則呼吸都快要停窒了,那天在暗室里本該被遺忘的性器進入的記憶在腦海中驟然爆發(fā),薛聞則手下用力,扣住祁疏的腰,滿腦子都是交合時被夾住的濕熱緊致。
祁疏被薛聞則氣得不輕,手中力道不穩(wěn),那根玉勢瞬間被全部捅入!
“嗚呃——!”
粗硬的死物完全不顧腸道是否能夠承受,長驅直入,將仙尊窄小的后穴猛地插開撐滿,擠壓著里面顫抖敏感的嫩肉,仿佛侵犯一般將仙尊操出了汁水。
祁疏脫了鞋,垂在外面的腳趾玉白的蜷縮著,臀間一片濕淋。
薛聞則下面硬得不行,被祁疏射了一身的白濁,他像是氣血上頭一般猛地收緊手臂,將祁疏攬過去摁在懷里,又急又重地就親了上去。
“師尊...師尊...”
薛聞則感覺自己要瘋了,他摁住了祁疏揮舞掙扎的雙手,急得像是要哭了,癡魔一般撬開師尊的雙唇,把舌頭往里送,熱烘烘地咬住祁疏不停地啃吮。
祁疏被玉勢一股腦地插到了底,股間都是顫顫的,他被薛聞則緊緊縛住絲毫掙脫不開,便發(fā)了狠地在薛聞則嘴上重重一咬。
血腥味蔓延,緊貼在一起的唇被迫分開。
祁疏屁股里還塞著玉勢,手中卻哆嗦著抓住了薛聞則的性器。
“別親了...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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