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飯館里隨便收拾出來的床并不柔軟,就連床墊都不知道被用了多長時間,里面的彈簧早就壞掉了,飯館老板自認(rèn)為心地善良,可是這對于嬌氣的小少爺來說還是太硬了,硬得他幾乎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眼底都泛上了青色。
陸知舟扛著祁疏把他“摔”到床上,可也只是故作的兇狠,這簡直都不能稱之為“摔”,跟輕輕放上去沒什么區(qū)別。
可是小少爺還是被他這樣突然的動作嚇住了,腦袋剛碰到床就流出來眼淚。
“疼...”
這樣下意識的控訴,好像陸知舟無論做什么都是在傷害他一樣。
可憐的小少爺褲子被扒了個干凈,就連身上唯一剩下的那件破舊的白色短袖也在掙扎間被撕了個大口子,從領(lǐng)口裂來,露出來里面白膩到晃眼的皮膚。
從小就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小少爺被養(yǎng)了一身的好皮肉,在昏暗的房間里瑟瑟發(fā)抖。
“嗚嗚...陸知舟...”
你看他多么委屈,蜷縮著往墻上貼,像是被逼到了走投無路。
陸知舟也上了床,他拉著祁疏在空中亂揮的一只手,用力一拽。
“??!”
小少爺立馬就驚惶地叫出了聲,可是卻被陸知舟徹底圈住了。
祁疏的睫毛都在抖,眼睛里開始迅速堆積水汽。
陸知舟拽住祁疏的頭發(fā),一個月的時間,小少爺?shù)念^發(fā)長了不少,此刻被柔順地攥在手心,似乎他的主人也是這般溫順聽話。
“疼?”
陸知舟看著祁疏那張可憐兮兮的臉。
祁疏被抓著頭發(fā),他瑟縮地閉上了眼睛,覺得現(xiàn)在的陸知舟很可怕。
“睜眼?!?/p>
陸知舟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可祁疏卻囂張不起來了,顫了顫睫毛,惶惶地睜開了眼睛。
陸知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祁疏不敢眨眼睛,生怕惹陸知舟不開心。
陸知舟脫去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和打痕,那些傷很重,像是近期的,但是除此之外,陸知舟的身上還有更多顏色稍暗的疤痕。
祁疏知道,這些傷都是他導(dǎo)致的。
惡毒的小少爺因為幼稚的理由,無情又殘忍地實施霸凌。
祁疏臉色白得嚇人,上面的血色全都褪了下去,把自己的嘴唇咬得傷痕累累。
“嗚...嗚嗚...”
祁疏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睜大,每看到一處傷痕就抖得厲害一分,看向陸知舟的眼神逐漸被驚恐充斥。
“害怕?”
陸知舟這樣問,挑釁著曾經(jīng)一點就炸的小少爺。
祁疏哭得都要抽過去了。
就連陸知舟也曾感到疑惑,怎么會有這么壞卻又這么膽小的人呢?
他都沒做什么,甚至連一句狠話都沒有說過,可是祁疏卻怕得幾乎昏厥。
祁疏像是一只小獸。
“嗚嗚...陸知舟對不起...”
“別打我...”
小少爺又蠢又笨,腦子里不知道裝的是什么,他又開始以為陸知舟不是要把他抓到監(jiān)獄里,而是想要私了。
小少爺怕苦也怕疼,平時吐不出什么好話的一張嘴也開始道歉。
陸知舟把祁疏壓在身下,“你以為我要打你?”
祁疏點了點頭,但很快就又搖了搖頭,眼淚跟流不完一樣。
陸知舟拉著祁疏的腿,動作強(qiáng)硬地分開。
祁疏躺在床上,抽抽嗒嗒的,也不敢罵陸知舟是強(qiáng)奸犯了,兩條細(xì)腿顫啊顫的。
陸知舟差點被他氣笑。
“祁疏,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可是祁疏卻只是茫然又害怕地看著陸知舟。
陸知舟沒再繼續(xù)說話,手指探入到祁疏的臀縫之間,猛地插入。
“嗚!”
祁疏的腿蹬了一下。
陸知舟沒管他,手指繼續(xù)在緊閉的穴眼里擴(kuò)張。
這段時間,在外面生存的小少爺甚至連給自己解決生理需求都沒空做,患有性癮的身體又軟又騷,陸知舟的手指剛插進(jìn)去就急不可耐地纏上去吮吸。
陸知舟不是什么嬌弱的小少爺,長年的工作讓他的指腹都帶上一層薄繭,現(xiàn)在在敏感的后穴里進(jìn)出著,腸肉立刻就開始顫巍巍的蠕動糾纏。
祁疏臉色還是白的,不安地想要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甩出去。
陸知舟在祁疏亂動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