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他剛才身體有多爽快,此時就有多疼痛。他一腔柔情蜜意想要和栗青溫存,沒想到迎來的卻是她的一巴掌和尖銳控訴。
面前這個女人身上還沾滿了他的東西,他們的身體還殘留著彼此的溫度和感覺,但她卻如此迅速抽身而去,對他只剩下冷漠絕情。
明明他們方才才火熱纏綿過,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如今卻只有一片死寂和冰冷。這個嬌人兒,打不得罵不得,還能讓他如何呢?
太子殿下不甘心的上前一步,伸手鉗制住栗青的下巴抬起,黑眸直勾勾的對上她冷淡厭惡的眸光。
秦禹心下一冷,渾身血液都仿佛被凍住了,苦笑一聲:“好好,原來一直都是孤一廂情愿。”太子殿下沒從栗青的眼眸里見到半點情意,只有不愿和排斥。
這打擊讓他有些承受不住,內心苦澀至極。但太子殿下本就是個驕傲至極的男人,他硬撐著一口氣不肯在栗青面前示弱,要維持自己最后的體面。
他咬牙負氣轉身離開了,再也不多看栗青一眼。栗青身子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大膽,真的敢掌摑當朝儲君。
但若能讓太子殿下因此不再糾纏于她,也是好的,否則這擔驚受怕的日子她還不知道要過多久。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栗青哪能再在這里待下去。
她匆匆將衣衫整理好,但渾身的痕跡卻沒有那么容易消退,這就像是太子殿下那個人一樣霸道,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肌膚上。
栗青只好盡量遮掩著,不讓人瞧出來。但她被人狠狠疼愛過后的紅腫唇瓣,眉目間的春情,小臉被滋潤過后的容光,著實是讓過來人一目了然。
她出去時都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這些守在外面的奴婢。她們都是太子殿下的心腹,必定知道這里面發(fā)生了何事,栗青感覺自己沒臉見人。
縱然她們面上沒有露出絲毫異樣,但她也難為情地很。栗青帶著人從小道走回去,生怕這一路上撞上什么人。
但偏偏她怕什么來什么,剛走出沒多遠,栗青就被人給叫住了。“厲少夫人,請留步?!?
臣妻22
叫住栗青的人是莫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松了一口氣還是該緊張?!澳獙④?,不知你有何要事?”栗青低頭柔聲問道。
她根本就不敢抬頭直視別人,都怪太子殿下這青天白日的胡來一通。就連身體幅度大一些的舉動栗青都不敢做,仿佛雙腿之間太子殿下的東西會流出來一樣,她也害怕露出衣領里他留下的曖昧痕跡。
莫函聽說栗軒去見他妹妹了,為太子殿下探聽厲澤的動向。對于太子殿下的事情,莫函比誰都上心。
以往哪怕是對方代替她嫁給厲澤,這位女將軍也從未關注過她,這會兒卻主動上前來交談?!皡柹俜蛉?,你還好嗎?”莫函臉色放柔了一些,嘆息道。
其實她心里并無多少歉意,畢竟這在莫函看來是一樁你情我愿的交易。栗青為她替嫁,她能同意肯定也是自己有所考量的。但到底與自己有關,她還是出于好意關心了一句。
栗青心下疲憊,并不想應付莫函,整個人都顯得泱泱的?!爸x過莫將軍關系,若無事,臣婦告退?!蹦闯鰜砹死跚嗟睦涞?,她倒是不像她哥哥一樣溫雅可親。
“慢,恕我冒昧,你方才見到太子殿下了嗎?”莫函的眼眸緊緊盯著栗青,她這在戰(zhàn)場上歷練過的帶著銳氣和煞氣的眸光,即使是她刻意壓制,也讓栗青這樣的大家閨秀膽寒。
莫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出這樣的話來,只是出于一種莫名的直覺。栗青心口一跳,臉上差點變色,還好她穩(wěn)住了。她抬眸看向莫函,平靜地搖頭道:“并無,將軍為何這般問?”
對上栗青疑惑的眸光,莫函敷衍道:“我只是有事和太子殿下相商。不打擾夫人了,告辭!”莫函的確英姿颯爽,別有一番不同于燕京閨秀的風姿,但栗青此時卻是緊繃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了下來。
然而,等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的時候,卻又再次被嚇得臉色微白,鼻尖冒出了細汗。因為厲澤坐在她屋子里等著她,聽見腳步聲之后抬眸看了她一眼。
“過來,今日去見兄長,看樣子讓夫人很是高興啊?”栗青就知道什么都瞞不過他,不過厲澤倒是對她越來越不客氣了。
栗青一身黏糊,渾身上下都是她夫君之外的另一個男人留下的液體和氣息,她心慌得很,如何敢靠近厲澤?
厲澤見栗青站在原地遲遲不動,眉目一厲,臉色不耐煩了起來?!澳忝@了嗎?我的話你沒有聽見?”
栗青手里的帕子被她捏緊了又松開,就像是她此時紛亂糾結的情緒一般。眼看著厲澤就要發(fā)火,栗青只好小步小步挪了過去。
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唇瓣,越靠近厲澤,她的一顆心跳動的越來越快。栗青生怕厲澤看出什么不對勁來,頭都不敢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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