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喝點有些多,頭疼,肚子也疼。
常妤睡著后不久費錦就回來了,臉色不大好的來到臥室,里面空蕩蕩的,沒看到她的身影。
費錦走出去,來到叁樓推開客房的門。
白色被褥上沾染血跡,常妤蜷縮在一團,單薄的肩膀微微顫抖,臉色煞白。
費錦瞳孔微驚,大步向前來將人抱起去往醫(yī)院,走到門口時,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二十四號,她來月經(jīng)了。
手掌托著她的屁股,溫熱的血水流在掌心,血腥味緩緩飄來。
男人緊繃的面容上肉眼可見地松了一口氣,目光落在常妤的臉上,冰冷的神色中摻雜著些許無奈。
在給常妤換衣物的同時,看著她因不適而緊皺的小臉,微微顫動的身體,費錦心里的怒火漸漸化為烏有如同一拳頭打在棉花上那般無力。
快到凌晨五點時,費錦把常妤抱在懷里給她喂熬好的紅糖姜水,喂完后又給她換了新的熱水袋放在腹部。
睡覺時,費錦從常妤的背后抱著她,拿掉熱水袋,大手探進睡衣輕輕地揉著她的小腹。
上午十點,
常妤醒時床上只有她一個,眼睛望著和臨睡前不同的臥室墻壁,身上的睡衣,以及包裹著下體的月經(jīng)褲,猜到是費錦弄的。
難得見他這么好心。
常妤又睡了會兒,直到中午十二點。
洗漱好之后準備先去公司再叫外賣,剛走到客廳,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費錦提著餐廳買的飯菜回來,是常妤愛吃的那一家。
他看了常妤一眼,走過來牽起手把人帶到桌邊。
常妤本想甩開,但念在昨晚他照顧自己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任其牽著。
費錦拿出四菜一湯,嗓音清淡的說道:“吃了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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