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府邸的東樓是高省長夫婦在居住,古典建筑的風(fēng)格庭院,屋子里是全中式的裝潢,色調(diào)古樸暗沉。
東樓所有的傭人都跑到宴會上湊熱鬧去了,四周寂靜,房梁掛著的電燈灑下一片銀霜。
蕭恒信步走在廊檐下,在清幽森冷中隱隱約約聽到幾聲女兒家破碎的哭吟聲,自假山后面的廂房傳來,婉轉(zhuǎn)音色熟悉得為之一顫。
他心里驟緊,沿著游廊穿過假山后,看到盡頭那亮著電燈的房間,窗戶朝庭院的方向大開著,哭聲更加清晰,仿佛被誰欺負(fù)了似的,有一聲沒一聲。
擔(dān)心和焦灼充盈著他的胸腔,男人大步上前,正準(zhǔn)備踢門而入,猛地通過窗戶看到屋子里的那一幕。
他的瞳孔仿佛觸電了似的,驀地縮緊,一下子定住了。
只見靠墻放置的紫檀木雕花架子床上躺著個穿旗袍的女人,衣衫半解,旗袍下擺被推到了腰際,玉白瑩潤的腿兒搭在男人肩膀上。
那半褪的內(nèi)褲還箍在她腿腕處,隨著兩條小腳的扭動在男人的背上蹭來蹭去。
女人一頭烏絲已經(jīng)傾瀉在被褥上,但在屋內(nèi)電燈照耀下,柔弱無骨的臉龐顯然就是他在找的那個人。
她仿佛在經(jīng)受酷刑,又好似承受著致死歡愉,貝齒緊緊咬著下唇,額間和眼角都冒出細(xì)細(xì)的水珠,嘴里一聲呻吟一聲泣叫。
而她搭在男人背上的玉趾一個勁地蜷縮起來,仿佛貓兒毛茸茸的腳趾。
男人黑黑的腦袋埋在她腿心,蹭來蹭去,一雙大手握著綿軟的臀肉抓捏,仿佛抓捏豆腐似的,嘖嘖吸吮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傳到他耳里。
蕭恒俊臉蒙上一層寒霜,俞顯得側(cè)臉那道傷疤有幾分陰鷙,他攥緊拳頭,胸腔里蔓延開翻天覆地的情緒
男人知道那是什么,在軍隊的日子,隊友們拿著帶畫的插圖本,嘴里不無在形容魚水之歡的美妙。
他不感興趣也不在意,卻或多或少的聽了一些。
那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親密事!
蕭恒冷冷瞧著那幕,明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立刻走開,腳步卻仿佛定在原地,生生挪不了一步,隨之無法挪動,是他漸漸充血的眼眸。
霍隨舟也不知道女人的那處這么甜,仿佛在吃蜜一樣,帶著淺淡的腥氣漸漸勾起他心頭的獸性。
男人本想撕開內(nèi)褲就肏進去,可在燈下瞧她腿心顫顫的穴肉,跟朵誘人采摘的花朵,花縫隱隱吐著嬌蜜,汨汨流淌在大紅色的被褥之上。
只這一下便刺激了男人,不顧女人的怯怯阻攔,扛起細(xì)白的雙腿便埋在進她腿心。
嘴里跟嚼花瓣似的,含著那兩片穴肉就恣意的吮吸,滾熱舌尖勢不可擋的往里戳,學(xué)著肏穴的動作放肆玩那個淌蜜液的小洞。
“夫夫君慢一些嗚嗚”
傅年顯然被嚇壞了,沒想到男女之間的事可以如此,孟浪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她能接受的范圍,她臊得滿臉紅暈,嗚咽連聲不跌,纖細(xì)十指緊緊抓著被褥,弓著腰往上逃脫。
只是男人怎么可能讓她跑掉,大手霸道地壓下弓起的細(xì)腰,窮追不舍,女人躲到了床頭,那根舌頭依然牢牢嵌在里面。
濕濡的嘴毫無章法的吸吮,重一下輕一下,再出其不意往里一頂,穴內(nèi)猛地噴出幾大股水花,悉數(shù)被他吞入腹中。
一絲一絲的怯吟從傅年嘴邊溢了出來,仿佛闊老爺養(yǎng)的小貓,撓它的胸膛就一聲聲的貓叫,直叫得人心癢難耐,屋里屋外頓時燥熱難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