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手腕被突然握緊,桑如掙脫一下,周停棹才回過神來松開挾制住她的手。
“抱歉。”
“沒有,”桑如有些挫敗地說,“這還是我第一次把一個男孩子親哭?!?/p>
他卻只抓住了一個重點:“還有別人?”
桑如啞然,腦海里浮現(xiàn)那個周停棹來。
他的吻纏綿又強勢,往往一上來就把人親得整個發(fā)軟,等她受不住地要躲,他可能就會摁住她的后腦慢慢地吮吻,要她軟在他懷里怎樣也逃不脫才算結束。
桑如看著眼前的他,眼神也柔和,笑著搖搖頭:“只有你。”
過來得夠久了,該回去。
去跟藍廷他們匯合的路上,桑如忍不住又小聲問他:“可是你為什么會哭?”
周停棹也想不明白,剛剛不知道哪里來的情緒又不知到哪里去了,就好像只是一瞬間潮涌來,又悄無聲息地湮沒。
“不知道……”
桑如停下來看他,突然說:“你好可愛啊周停棹?!?/p>
她不是第一次拿這個詞形容自己,周停棹放棄抵抗,默默嘆口氣道:“走吧,他們應該等很久了。”
再回到座位,藍廷還好,曾安羽用你們果然有奸情的目光看過來。
桑如做了不坦蕩的事,看起來卻絲毫不慌張,只說:“走了?!?/p>
幾人吃了一頓垃圾食品,又順道討論了一些題目。
桑如見周停棹眉頭緊蹙,大約難以忍受在這么喧嘩的地方學習,便提議提前結束。
跟來時一樣的分組,桑如與周停棹順道,藍廷和曾安羽一起。
回去的公交車上桑如忽然收到藍廷的來信。
“不方便回答也沒關系,你們……是在戀愛嗎?”
桑如側頭看他,車窗外夕陽落山,余下的光往他身上灑,好看得不像話。
見她望著自己不發(fā)一語,周停棹問:“怎么了?”
桑如彎唇朝他笑著搖搖頭,低頭回復了藍廷那個問題。
“還不算,我正追他。”
寫的是“周停棹”,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意會…
加更打個欠條,后面的線需要仔細捋一捋
另外裸更社畜選手確實非常缺覺,為了生命安全我補補覺再寫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