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啞人是個年輕的男子,男子用手語感激地向他表達了謝意。
郝奕給他回了一個“不客氣”的手勢。
因為這么一個小插曲,郝奕對方承熙的思念又加了幾分,心情也更加的沉重,他情緒低落地回了家。
回到家,他飯也沒做,倒躺在沙發(fā)上,靜靜地躺著,悲傷蔓延了全身。
不知躺了多久,手機鈴聲響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隨后有氣無力地接起了電話:“喂,瑞文?!?/p>
劉瑞文在電話那頭聽到他有氣無力的聲音,嚇了一跳,說:“臥槽,怎么了?”
“沒事,”郝奕說,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問,“何事?“
聽到他說沒事,劉瑞文松了一口氣,說:“明天周末不上課吧?明天中午聚聚,一起吃頓飯,來我新開的飯店,有事跟你商量?!?/p>
劉瑞文高考也考上大學(xué)了,大學(xué)畢業(yè)后,回來繼承家業(yè)了,把他父母開的飯店打理得井井有條,前段時間又開了一家分店。郝奕最近比較忙,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和劉瑞文見面了,這次劉瑞文約飯,郝奕沒有推托,應(yīng)承了下來。
次日中午,郝奕換上一套干凈整潔的衣服,就出發(fā)去坐公交車趕去劉瑞文新開的飯店。劉瑞文新開的飯店在新區(qū),離得比較遠,他沒有騎自行車,他有一輛小轎車,不過不想開,比較喜歡騎車或者乘坐地鐵公交車,因為乘坐這些交通工具可以讓他碰到更多的人,也更有機會碰到方承熙。
在公交車上他眼睛一直四處觀望著,一會兒看看上車的乘客,一會兒看看路上的行人,一路上沒有看到方承熙,到站了,他失望地下了車。
劉瑞文已經(jīng)在飯店門口等著他了,見他沒有開車,便問:“怎么坐車過來了?有車也不開。”
“不方便。”郝奕說。
劉瑞文納悶:“怎么會不方便,新區(qū)又不堵車,我家飯店門口也有地方停車?!?/p>
郝奕沒有解釋,看了看劉瑞文新開的飯店,問:“最近生意怎么樣?”
“生意還不錯?!眲⑷鹞男χf,領(lǐng)著郝奕往飯店里走,“咱倆好久沒見了,今天一起喝兩杯,我讓廚子給咱們做幾個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