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郁霈被他按在墻上,冰冷的水與滾燙的呼吸一齊壓過來,陸潮按著他的肩膀,低聲說:“別怕,我就蹭/蹭?!?/p>
郁霈動彈不得,“你把水……水關了?!?/p>
陸潮空出一只手關掉花灑,但郁霈整個人已經濕透了,淋漓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他湊近了咬泛紅的耳垂,“還有呢?”
郁霈手掌貼著瓷磚,被他拉起腰,本能地繃直了身子。
“陸潮!”
“別怕,我不碰你?!标懗币е募绨?,一聲聲承諾:“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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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郁霈被手機提示音吵醒,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男性胸膛,略微晃了晃神。
其實昨晚他是想過如果陸潮想要他就會給的,但沒想到他反而忍住了,只是將他和浴室弄得狼藉。
他這會兒才明白陸潮說的“不碰”是什么意思。
從上次在京城,陸潮半強迫他之后就一直很克制,除了親他之外最多限度也就是昨晚那樣。
是怕他有陰影,還是……上次的體驗不太好,陸潮不想要他了?
他昨晚喝得多,但沒斷片,還記得他是怎么在草坪上“刺激”他的,以陸潮那個愛親愛抱的性子很難忍得住,可他卻一直很理性。
郁霈想不明白,掀開被子下床換衣服。
清河班眾人昨晚玩的都很晚,日上三竿了才陸陸續(xù)續(xù)起來,陸潮安排好車今天各自送他們回家。
今天要回陸家老宅去吃飯,郁霈連續(xù)幾天忙得根本沒顧上,現在想起來才覺得時間緊迫。
陸潮靠在一邊,看郁霈翻箱倒柜找東西,“你翻了半天了,到底找什么呢?”
郁霈從箱子里翻出一卷畫,展開給他看:“你覺得這個好不好?”
那是一副松鶴圖,裝裱部分有些殘舊了但松鶴卻鮮艷奪目,仔細看才能察覺是用各種礦石為顏料所畫。
“你爺爺會喜歡嗎?”郁霈問。
陸潮伸手接過去,“太貴重了,你以前的東西已經不多了,自己留著吧,我給他買點別的。”
“不行?!庇赧眠^畫仔仔細細卷起來扎好,歪頭笑道:“給你爺爺的禮物不能太敷衍了,我還得希望他老人家同意我娶你呢?!?/p>
陸潮將他攏進懷里,“郁大先生,禮數這么周全啊,要不然你再翻翻還有沒有什么東西一并帶上,你把親一塊兒提了?”
郁霈:“……”
陸呈懷的壽宴在晚上,說是壽宴其實也就是一大家子一塊吃頓飯。
陸潮帶著郁霈回來的時候正好遇見陸煉跟謝落塵也一起回來,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郁霈有種晴天悶雷的感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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