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覺得夏怡現(xiàn)在真是體貼,他在醫(yī)院守夜了一周,天天要睡病房里的沙發(fā)椅,蜷在那兒搞得自己腰酸背痛的,但他現(xiàn)在沒心情認(rèn)真夸她。
將人一把拉了起來,兩人立刻調(diào)換了位置,自己躺上了抱枕,大剌剌地敞著腿,陰莖蟄伏已久,挺翹在緊繃的肌肉之間,等待著柔軟舒適的穴撫平慎人立著的氣焰。
靳凌拍了拍跪坐在大腿之間,夏怡的腰側(cè),用帶著薄繭手指去摩挲那條漂亮的腰線弧度,等著她坐上來,挑著眉開口:“要騎就快點。”
夏怡腰側(cè)被粗糲的觸感磨得全身顫栗,抬腰起身,跨跪在那根蓬勃興奮的陰莖上方,天然的體型差,暫時都用不上在普拉提館四百刀一節(jié)私教課的各種力量教學(xué),龜頭就輕抵上濕淋淋的洞口,氣焰囂張。
夏怡反手握住陰莖,只是不斷的用花心小縫前后蹭動龜頭,不知道是在安撫自己有點害怕的心情,還是想先緩一緩靳凌,吞了吞口水,對上靳凌不耐煩的眼神,壓著眉眼呈現(xiàn)一種可憐狀:“需要哥哥幫幫?!?/p>
是真的可能不太好進(jìn)去,說完展示了一下證明自己沒矯情,下壓了腰肢,把龜頭對準(zhǔn)穴口往里面塞,圓潤的尖端倒是沒入了軟肉之中,光是吃下這部分,夏怡已經(jīng)紅唇微敞,要靠調(diào)整呼吸,放松小腹來承受甬道四面八方襲來的擠脹感。
靳凌立刻感覺到被溫?zé)峒?xì)膩的穴肉吸了一口,爽得頭皮發(fā)麻,輕吼一聲,不知道她說的幫是不是這個幫,猜就不是,就是反骨般地將把在夏怡腰側(cè)的手,使力把她又往下壓了一點。
痛感來得很快,主要是穴口那圈肉脹痛不已,夏怡立刻眼淚就蓄了半個眼框,想提腰又被大手壓制著,她真的是從小就很怕疼,連疫苗針這種戳一下的程度,等待期間都會怕得雙手冰冷。
打著退堂鼓,作勢嘶嘶嘶了幾聲,像只漏氣的小氣球,雙眼對視,見靳凌皺著眉,沒太多反應(yīng)。
音調(diào)提上來了一點:“不想要了~”
靳凌語氣也不好,尾音都帶著少見的火爆:“少廢話!”
夏怡立刻降調(diào),聲音狀態(tài)幾乎如同一只虛弱的幼獸,吸了吸鼻子,“痛~小穴穴很痛,我會受傷的?!?/p>
靳凌覺得這已經(jīng)不是不上不下了,這是箭在弦上,都嘗到甜的滋味了,龜頭被穴肉緊緊地含住,熱氣騰騰的腔內(nèi),熱情洋溢地吮吸,挽留要退出去的龜頭。
深吸一口氣,咬了一圈兩頰的腮肉。
一字一頓叫她名字:“夏 怡。”
真他媽服了,這是老天爺派來克他的是嗎?
這讓他想起了兩個人第一次做也是這樣,做之前比誰都會說騷話,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慫,這輩子聽過哄人的話那天晚上全說給她聽了,才好不容易做上了,所以夏怡到底是什么紙玻璃做的?為什么碰不得,說不得,脆得他挨一下就好像會碎?
腰上的五指稍稍一泄力,就感受到原本在手的腰肢如一條光滑細(xì)致的蛇立刻從掌心穿過。
夏怡松了一口氣,立刻跪著往前挪了挪,坐在了腹肌上,白了他一眼,自己往后仰了仰,脊骨貼到被她液體沾濕的陰莖,還有點害怕,低著頭掰自己的花穴,埋怨著:“我說的幫幫,不是要你幫我坐上,是用手?jǐn)U張一下?!?/p>
靳凌一只手偏頭撐著額頭,閉著眼揉太陽穴,另一只撫上了夏怡的乳,剛好能一把握住,帶著一種怨氣重且暴戾的手法,感受到奶油般滑膩的觸感,乳肉在指尖中被肆意擠壓。
又突然睜眼,認(rèn)真又帶著一絲戲謔的眼神看著夏怡兩只指掰開陰唇,還在等他這個苦力來擴(kuò)張,真給他氣笑了,模仿夏怡的迭詞,“我不會你說的那種幫…幫幫,你自己摸吧,等你兩分鐘…”
這些詞說得他燙嘴,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我只會進(jìn)去,幫幫…你…痛痛的…小穴穴?!?/p>
夏怡覺得模仿她這個行為攻擊性不大侮辱性極強,裝都不想裝了,嘴往下一拉,擺上一副臭臉,甩了近在咫尺的腹肌一巴掌,“你多大年紀(jì),我多大年紀(jì),別學(xué)我!”
靳凌嗯嗯敷衍兩聲,年紀(jì)這種事情來不得女人的玩笑,手里玩著殷紅的乳粒,低聲提醒:“還有一分半鐘?!?/p>
夏怡細(xì)細(xì)喘氣,勾著腰,看自己的穴,狠著心一次性進(jìn)了兩根手指,一點點擴(kuò)開穴口,綿軟可觀的胸口不斷上下起伏,就這樣撐著,默默地罵靳凌,王八蛋,傻狗,二百五,有病。
靳凌看著夏怡皺著小臉,嘀咕著,變換著各種格外生動的表情,不出意外就是在罵他,但又覺得這種事情哪有那么麻煩?不就是進(jìn)去根雞巴嗎?又不是要進(jìn)根棍子?騰了一只手出來,幫她揉了揉陰蒂,把揉胸的手放下,拉開夏怡的手。
骨節(jié)分明的兩根手指斜著向下從穴口進(jìn)去,熟練地勾著手指摁著穴肉慢慢擴(kuò)張,揉陰蒂的手也沒停,夏怡兩只手為了持力,拉住靳凌前臂,感受到肌肉硬邦邦的在用力,思維還混沌著,靳凌又順著流出的愛液,繼續(xù)送了一根手指,
觀察著夏怡還懵懵哼唧,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靳凌把手指拿出來,猛地直起身子,勾住夏怡的腰,結(jié)實有力的前臂把上半身半抱起來,握住陰莖,憑多年來磨合出的默契,就對準(zhǔn)了穴口。
夏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跪站起,下意識地?fù)ё×私璧牟弊?,胸幾乎都要送到他嘴里,然后感受到龜頭在穴口氣勢洶洶的觸感,腰被捏住,人就迫不得已往下坐。
幾乎是一瞬間,身體中那個隱秘和神奇的缺口就被填滿,夏怡幾乎感覺不到痛感,更多是一種脹脹的酸爽,塌著腰,女人的盆骨和男人的胯骨,如同一張畫下拼合著的拼圖,合拍,緊湊,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