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低嘆一口氣,揉動著夏怡翹起來的屁股,緩解了一下剛剛沖上云霄般的生理快感,里面的穴肉隨著夏怡急促的呼吸規(guī)律地吸著陰莖。
“寶貝真緊?!庇H了親夏怡光潔的肩頭。
見夏怡沒什么反應(yīng),咬了一口肩頭肉,“你自己動還是我動?!?/p>
作為女人,插入式的性交,夏怡現(xiàn)在覺得更多是一種身心交流的體驗,快感很大程度上來自于抽插的人是如何表達他的快感的,怎么夸她多么會吸,夸她多會扭,不然只是個打樁機器自己爽,那還不如用電動的呢,科技改變生活,玩具代替男人。
“我自己來?!?,夏怡扭了扭腰,感受到陰莖在體內(nèi)摩擦,扭動,戳上穴壁,直擊靈魂的快感,兩人都毫無防備地哼出聲來,低沉與嬌媚打結(jié)緊緊纏繞在一起。
夏怡滿意的揚了揚下巴,指尖戳著胸膛,指揮著,“你躺下,讓我騎…你?!?/p>
靳凌抱著夏怡往后坐了坐,人半靠在了床頭,方便夏怡扭的時候能撐著他腹部,拿起床頭柜的水杯喝了一口。
夏怡也想喝,露出渴望的眼神。
靳凌見狀又喝了一口,點了點下巴。
但是夏怡懂這個動作,意思是要從他嘴里喝,湊上前去,陰莖也隨著姿勢在體內(nèi)滑動,靳凌微啟牙關(guān),虎口卡著她下巴,微仰著小臉,親吻著渡給她。
夏怡嘗到了是帶著清新微酸的檸檬水,輕咳了幾聲,又坐回去,穴里又塞得滿滿當當,水順著嘴角,流過脖頸,最后進胸前兩團綿軟之間的溝壑中。
冰水刺激得嗓音都變清冽和低沉性感了,靳凌夸著:“真乖,我看看之前會的忘了沒有?!?/p>
夏怡手先是撐著腹肌,坐在陰莖上,腿放在身后,腳踝壓在靳凌大腿上,腳背像只小勾子勾住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慢慢地前后劃著圈扭腰,感受著陰莖的體溫,暖呼呼的取暖器和玩具,在體內(nèi)聽話地撞擊著甬道里的軟肉。
是一種撓不到癢的捉迷藏游戲,把自己玩得嗚嗚亂叫。
靳凌覺得這很爽,是和大力抽插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對他來說就是差點火候,心理上爽得程度還不如看夏怡眉頭舒展的情欲小臉和兩人交合時,穴肉和陰莖吐出又吞咽的畫面。
由著夏怡鬧一會,是因為忍耐不一定是會換來后退,也可能是進攻前的前奏,所以這期間只是單手把著她的腰,讓坐下來的動作稍微大力一些。
夏怡很快就累了,中途也有些靳凌帶著幅度大一點的上下動作,但是對她來說爽得有點太過頭,捧著自己晃晃悠悠的乳肉,停了下來,喘息著。
靳凌這次直起身,雙臂環(huán)住懷中的人,微低著頭,看著夏怡亮晶晶的眼睛,問:“寶貝騎開心了嗎?”
夏怡松開環(huán)著胸的手,將身體貼上靳凌,摟住他脖子,乖巧地點頭,語調(diào)里都帶著甜蜜的氣息:“騎開心了?!?/p>
靳凌抱著她的屁股,連接處一點沒分開,轉(zhuǎn)個身,就把夏怡壓在了身下,盯著夏怡那張現(xiàn)在已是八分明媚兩分純真的臉,但是眼神依然是清澈干凈,又吻了上去,唇齒相依,說著:“那該我開心了。”
這確實是這四個月來他最開心的一晚。
說完就壓著腰,開始大力聳動,將夏怡所有還未來得及說出的話,全部靠黏糊的吻和激動的抽插,揉碎,撞散,許多語焉不詳?shù)囊雇矶家€給她,交合處的透明的黏液都快要被抽插成白漿,夏怡只覺得自己的五種感官,完全地被強勢占領(lǐng)。
初見時的臉,低吼的喘息,檀木開場混合情欲的氣息,口腔里的津液混合著淡淡檸檬的清甜,手里拽著靳凌脖子上那根印著他名字縮寫的平安扣,玻璃種翡翠,晶瑩透亮像是極寒之下才能凍出的冰,可已經(jīng)被她出汗的掌心捂得滾燙。
靳凌摸上夏怡平坦的小腹,這里有來自本體血液循環(huán)時,迸發(fā)的細微生命跳動,應(yīng)該是私人的,不易被侵犯的,但此時還有另一個人強行霸道的闖入。
隨即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也開始緊繃,喘著氣,貼近夏怡的耳朵,更加氣勢洶洶地抽插,一陣穴肉由輕到重的收緊,最后精關(guān)一放,夏怡流著眼淚高潮了,精液灌滿了那只套。
退出來,還未扯下套,緊緊抱住夏怡,渾身上下冒著熱氣,帶著潮紅,還是帶著那股若有若無的椰子奶香味,撥開了纏在脖子上的濕發(fā),意識到夏怡的頭發(fā)比起以前短很多了,顏色也變了,以前又黑又長,如綢緞般,騎的時候,整齊的發(fā)梢甚至?xí)哌^他的大腿,如同一把刷子,癢得要替她握住頭發(fā),才能繼續(xù)。
現(xiàn)在剪到了鎖骨的位置,變成了帶點金色的灰棕,這樣好像很久了,親了親汗津津的額頭,臉頰,嘗到了眼淚的咸濕,才想到問問她為什么,要剪掉以前格外愛惜的頭發(fā),但是人已經(jīng)累得閉上眼睛睡著了。
昏暗的臥室里,只亮著一盞紙燈,燈光淌過這種熟悉的床,時隔很久之后才又是兩人,誰說,痛得只有她,他就不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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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燉肉已經(jīng)燉得清心寡欲了,已經(jīng)燉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