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神父的吸血鬼女王之六
夏布多里昂神父與顧明月的關(guān)系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親近了許多。
他們會在走廊相遇時停下,露出飽含著暖意的淡淡笑容,輕聲有禮的交談。
他們會在每隔三日的傍晚,一同懺悔于城堡教堂內(nèi)的一間獨立祈禱室里。
漸漸的,夏布多里昂神父在顧明月身邊開始感到放松與舒適,像是對待一位好友一般,他有時會向顧明月講起童年的往事。顧明月總是認真的聆聽著那些關(guān)于他母親及父親的點滴,自然是留意到了他從不提起那位新任不久的侯夫人。
對于夏布多里昂神父不愿意分享的往事,顧明月自然不會去特意追問,她在傾聽之余,偶爾也會回饋給他一些有趣的故事。
那些故事俱出自莉莉絲在漫長的生命中的所見所聞,她的故事以及對事物的獨特見解,令年輕的神父感到震驚以及尊敬。
她知識量的淵博度,是僅靠讀書所不能企及的。
夏布多里昂神父在逐漸了解顧明月的過程中,所產(chǎn)生的困惑也隨之增加。
她是充滿了謎團的美人兒,渾身像是籠罩在一層縹緲朦朧的薄霧里,他走進想要撥開那看似輕薄的霧氣瞧個清楚,卻發(fā)現(xiàn)那團霧越撥越濃,一股幽幽的黑氣開始模糊地聚攏在她的周身,濃稠的黑霧開始蔓延,好似被煮沸了般翻騰滾動,越滾越龐大。黑氣像是有意識般分出幾縷纏繞上他的周身,他驚惶地想要逃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挪動,只能驚恐地注視著黑暗一點一點地吞噬著自己,直到失去意識. .....
“神父?神父?”
輕潤的聲音伴隨著一股大力把他從黑暗中剝離。
夏布多里昂神父驚恐地喘息著,他是汗淋淋,心有余悸地望著眼前的女人。
鉑金色的長發(fā),淺紫羅蘭色似剝離般剔透的雙眸,艷如滴血的紅唇......是克茵威爾公爵夫人。
夏布多里昂神父愣住了。
“神父,你怎么睡著了?”
眼前的女人面露關(guān)心的神色,有些擔憂地問出口。
夏布多里昂神父用手揩拭了下額頭上細密的汗水,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做了一個噩夢。他習(xí)慣性地展露出安撫性的微笑,表示自己沒事,心里則在想是否是因為最近太累了,竟然能夠在禱告室中熟睡。
他正要向公爵夫人表達歉意,一塊潔白帶著馨香的手帕便拭上了他的鬢角,小心地擦拭著他面頰一側(cè)的汗水。夏布多里昂神父剛剛從噩夢中醒來,頭腦還未能清晰的思考,他被公爵夫人突如其來的親密行為弄得既不適又尷尬,身體本能地便做出反應(yīng),猛地向后仰去,在成功躲避接下來的擦汗行為的同時,整個人不期然地失去平衡,就要翻倒過去。
一只柔軟細嫩的手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腕,卻因為自身力量的薄弱不單沒有穩(wěn)住他的身形,反而被他帶著一同摔落到了地面上,撞擊出沉悶的聲響,幸而神父所坐無背軟墊的矮椅翻到在腳邊,并未傷到他們。
香香軟軟的女性軀體趴伏在夏布多里昂神父的身上,令他有一瞬間的心慌意亂。但他很快便平復(fù)了下來,身為相貌俊美的男性貴族,身邊總是不乏各色鶯鶯燕燕,與女性的肢體接觸并不會使他感到窘迫,只是自從成為神職人員后,他便因身份而開始避免與女性有直接的肌膚接觸,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與公爵夫人的接觸總是由于各種因素而無法避免,今次甚至......
“神父,請原諒我的失儀?!惫舴蛉艘允直蹞纹鹆松习肷?,面色緋紅地率先表達了歉意。由于摔倒并不是公爵夫人造成的,夏布多里昂神父趕忙出聲道:“不,夫人,您并沒有錯.....唔?!唔唔!”
此時夏布多里昂神父才知道剛剛對方那句致歉指的是什么,他的嘴巴被軟綿的紅唇堵上了,一條滑溜的小舌試圖頂開他的牙關(guān),向里挑逗著前進。
他試圖反抗,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公爵夫人的力氣大得出奇,被那雙看似柔弱的手掌所禁錮住胳膊,牢牢貼在冰冷光滑的石磚地板上。
一種無法反抗的屈辱感涌上心頭,憤怒之情溢滿了整個胸腔,他激烈地擺動著頭顱,以期躲避來自女人的親吻,可那張如玫瑰花瓣一般帶著一股馨香之氣的飽滿紅唇卻總能準確無誤地尋到他的嘴唇,親密的與之嬉戲。一切躲避的努力都無濟于事。
夏布多里昂神父握緊了雙拳,他雙目圓睜,氣到顫抖。和他的不愿與掙扎對比起來,公爵夫人卻顯得游刃有余,她邊親吻身下的男人,邊調(diào)整著姿勢,雙腿挑逗性地貼著男人筆直修長的腿,輕輕淺錢的摩擦,隨后緩緩地跨到他的身體兩側(cè),改成前身下壓,跪坐在他跨上的姿勢。她閉上雙眸,認真而又甜蜜地吮咬著男人的薄唇,品嘗著他唇齒間獨有的味道,壓制住他的雙手好似虛虛地搭握在他的手腕上,顯得毫無威脅性。
“神父......神父大人......”不知吻了多久,她終于抬起頭,水眸盈盈地望著他,呼吸急促地喚道。
夏布多里昂神父把頭瞥向一側(cè),牙關(guān)咬得咯吱響,拒絕做出回應(yīng)。
公爵夫人看到他的樣子,突然笑了,眼波柔媚得好似能滴出水,瀲滟出旖旎別致的風(fēng)情,一改冰雪般冷淡空靈的氣質(zhì),變得妖嬈風(fēng)流,連細微的表情都開始足以令人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而一直用余光悄悄觀察她的夏布多里昂神父,自然沒有錯過他的轉(zhuǎn)變。他喉嚨無意識地顫動了一下,心跳驟然加速,但他及時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靠著綿長的腹式深呼吸平復(fù)了心緒。
“神父,我可以稱呼您為該隱嗎?該隱......該隱,該隱!我愛你,我好喜歡你,我已經(jīng)控制不住我的心了,怎么辦?”
她邊說邊把自己的領(lǐng)口拉扯得松散,露出兩團白嫩嫩的雙乳,小巧卻誘人的乳頭已經(jīng)挺立,俏生生地點綴在牛奶般的肌膚上。
夏布多里昂神父在公爵夫人松開自己雙手的同時邊開始大力掙扎著企圖推開她的身體,他不光要小心不能碰到她裸露出的胸脯,同時需要注意避免傷到她。于是無論他如何掙扎,身上的女人仍舊穩(wěn)固地坐在他身上,紋絲不動。
“啊......住手!”他呻吟出聲,因為一只小手在他私密的地方有技巧地揉捏了一下,那里立即出現(xiàn)了些本能的反應(yīng),血液開始向兩腿之間匯聚。
那只手的主人顯然忽視了他的拒絕,變得半硬的男性象征被持續(xù)地愛撫搓揉,逐漸一點一點的膨脹,直至開始撐起了覆蓋其上的布料。
“呵呵.....”
夏布多里昂神父聽到了身上女人若有似無的輕笑,他感到難堪極了,卻既不能逃走也無法控制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