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碩是內(nèi)射。
即便前幾天在視頻做了一回,但長久的思念和積攢的欲望一樣旺盛,溫?zé)岬臐饩积旑^堵在宮頸,小腹像是吹起來的氣球灌進了半瓶子水。
液體在身體里流動,感覺很像生理期,算算日子,排卵期還差不多。
二十出頭的男生如狼似虎,趕上她的排卵期性欲旺盛,決計不可能一場結(jié)束。
釋放過的肉棒埋在甬道里軟下來,沒等到撤出去又抬起了頭,中間休息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在軟肉的舔舐下肉棒緩緩抬頭,性器之間的縫隙再次被填滿,巨大的棒子仿佛愛液的塞子嵌在入口。
路虎的座位在寬敞也擠不下兩人并排,荊碩半伏在江憶然身上,脊背弓起,頭埋在江憶然頸間,呼出的熱氣困在肩窩,似乎要把空氣燃燒。
密閉的車?yán)?,空氣滾燙,身后肌膚和車座摩擦生熱,胸前的肉體炙熱,熱氣的掌心推著汗珠從胸口游到小腹,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握住膝窩。
敏感的癢肉被觸碰,江憶然輕哼兩聲抖動身體,含著異物的地方瑟縮,卻只能把它吞得更深入一些。
舌尖微燙,比囿住的那團熱氣還要高上幾度,舌尖貼在頸側(cè),甚至能感受到頸動脈被微微壓住的滯澀,如同缺氧的窒息。
江憶然要融化在這夏末的夜晚,在昏暗的街巷,在漆黑的車?yán)铩?
膝窩被抬起,搭在男人健碩的胳膊上,花穴扯得大開。
男人似乎吃飽了前菜,不再滿足于微小的蠕動,緊貼著恥骨再次猛烈地把自己撞進去。
本就緊密貼合的肉體進一步壓縮,硬是在狹窄的小洞里,破開了新的空間。
荊碩的長度,有種從陰道頂?shù)轿傅腻e覺,靈魂出竅的瞬間,江憶然右手在車內(nèi)摸索,試圖抓住靈魂的把手??▌咏財嗔顺槔穆曇簦滞髮挼谋鈳Ю@著胳膊,安全帶成為黑暗中唯一的浮木。
荊碩有些不滿,他的胳膊不比安全帶手感好?指甲劃過皮膚更加有相擁的實感,他更希望被江憶然抓住的是自己,哪怕流血也無所謂。
攥緊的手指被溫柔分開,掌心被溫?zé)岽?,十指緊握交織,真實得不像是夢境。
江憶然是被細微的貓叫聲吵醒。
后半夜里下了陣小雨,空氣潮濕,車窗上掛著雨滴。她從荊碩的懷里醒來,才發(fā)現(xiàn)居然趴在他身上睡了整晚,甚至那玩意還插在里面,脹得難受。
幸好外套蓋著兩人,不至于隱私大開,不然天色微亮,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早起的路人。
起身離開,堵著的東西滑落,混合的淫液從腿心流出,江憶然皺著眉頭扯過紙巾擦拭,卻根本擦不完,反倒弄得衣服上都是??纯赐馓變?nèi)側(cè),也都是散落的精斑,有些令人頭痛。
江憶然在一旁收拾,荊碩也跟著醒了,迷蒙著要拉江憶然再睡會,被江憶然一巴掌拍在胸口,才注意到置身于不知名小巷。纏綿是不可能纏綿,免得擦槍走火,軟下來的肉棒藏進褲子里,又是衣冠楚楚,看不出異樣。
真不公平啊。
江憶然暗自肺腑。
貓還在叫,聽起來就在附近,江憶然收拾好自己,風(fēng)衣在胸前壓緊擋住凌亂的睡裙,開門下車,尋找小貓的蹤跡。
車?yán)锏目諝庖椅蹪?,猛一開門連雨后的泥土都覺得芳香,甚至入秋前最后一絲暑熱都很美好。腳踩在實地上,腿還是有些軟,黑夜里的瘋狂好似夢境,卻又無比真實。
熟門熟路地從車載零食箱里找出一包進口火腿,江憶然自己先吃了一半墊墊肚子,才搜尋起貓叫的來源。
小貓躲在車頭前方一個泡沫箱的后面,怯生生不敢出來,只能看見一根臟掉打結(jié)的黃白色尾巴輕動,不知道身子藏在哪里觀察著外面。
掰了一小塊火腿丟在地上,江憶然干脆打開車門坐在踏板上,等著小貓上鉤冒頭。
該說不說,孟和光買的火腿還挺好吃,雖然是腌制,但咸味兒不重,也能給小貓吃點。荊碩聽到貓叫也從車?yán)锾匠鲱^來,腦袋搭在她肩膀上,也被順勢投喂了一塊。
看著兩個人類吃得歡,躲起來的貓貓終于忍不住火腿的誘惑,從泡沫箱后面走出來,半身伏在地上,“嗷嗚嗷嗚”地吃掉剛有一只爪子大的火腿,姿勢警惕,隨時準(zhǔn)備逃走。
江憶然又丟了一塊在地上,剛好在她和貓的中間,等著貓向她靠近。釣出來的是一只很好看的長毛三花,身上沾了雨顯得有些狼狽,愈發(fā)可憐楚楚。
小三花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前吃掉了那塊火腿,再抬頭,又一塊火腿在更前面的位置,幾乎就在女人的腳邊。
這次沒有猶豫,叼起火腿跳上了車踏板,先用腦袋蹭了蹭女人的手,才打著呼嚕吃掉這一塊食物。
它流浪了很久,經(jīng)常會遇到人類的投喂,投喂者是善意還是心懷不軌,無數(shù)同類早已用生命總結(jié)出經(jīng)驗。眼前的人沒有惡意,它眼饞手上剩余的火腿,干脆豁出去走到女人腿上,趴下身子開始踩奶。
為了好吃的火腿,犧牲色相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