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大少爺說點好聽的,哄哄少夫人,少夫人高興了就留下來了。”顧源還要比容霽興奮。
容霽卻是沒有顧源這么樂觀。
他急切地想要見到她,可卻也害怕見到她。
來到了堂屋前,顧源停下了腳步,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瞅著容霽,“大少爺,可得把大少夫人留下來,不然您可寂寞了?!?/p>
容霽沒有回應他,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才推門而入。
他的心情,與近鄉(xiāng)情怯無異,在推門的時候,他的手都在顫抖著。
容霽一眼就望見他心心念念的可人兒了,元悅背對著他,記憶中纖細的像風一吹就要被刮走的背影有了一些改變,似乎變得更健康了一些,腰背也挺直了一些。
元悅聽到聲音轉過身來,她的樣貌一點都沒改變,改變的是她的氣質,她削尖的小臉看起來圓潤了不少,也增添了不少血色。
容霽的心跳飛速加快,他其實想過很多,想著見到她該說什么,可是在此刻,他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眼前的元悅不似為人婦的元悅,不像剛嫁給他的時候羞怯,不像后來充滿了憂傷,她像他夢中那個少女,有著靈氣,被人千嬌萬寵,不再是那個充滿愁緒的病美人。
容霽也注意到了,她已不做已婚婦人的打扮,瀏了一點瀏海,穿得也粉嫩。
容霽腦海中出現了令他極度恐慌的猜測。
“容大將軍安好。”元悅的眉眼間沒了對他的怨憤,平淡的好像在面對一個認識但是不熟的人。
“悅悅……”
“大將軍喚我元大小姐即可?!痹獝偟膽B(tài)度太平淡,平淡到容霽覺得這一定是一場夢,又或者是,他寧愿這是一場夢。
惡夢醒了,還能回歸現實,可是現實中很多事一旦發(fā)生了,就無法做更動改變了。
就像他當年傷了她,那是覆水難收??!
“你我不需要如此生分?!彼斐隽耸?,元悅卻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悅悅: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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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酒后亂性騎了竹馬的故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