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夫人連這點兒誠意都沒有?”于言銘冷了聲,“那叫我如何相信夫人哪?”
“奴家已是為人婦,大人請三思?!贝耗飶娮麈?zhèn)定,不看他那炙熱的帶著侵略的眼。
“那你是忘了你為何在我這兒尋求庇護了。”于言銘冷哼一聲,“正是因你那夫君沒了,才求上了我。故而,你已為人婦又如何?”
“大人若想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奴家已非完璧如何...”
“住口,我在你眼中便是如此庸俗之人?”于言銘劍眉挑起,眉頭緊蹙。
春娘懼其威嚴(yán),“奴家并非此意,只是大人何等人才,萬萬不可為奴所染?!?/p>
“這便不用夫人擔(dān)憂了,只需讓我看見你的誠心便是?!庇谘糟戨p手撐在她身側(cè),將她欲逃的心思斷去,只聞得幽香陣陣侵入鼻端。
夢中的人兒在自己身下,那顫動的睫毛輕易勾動他的心神,便是她懼怕著自己又何妨,總能讓她臣服的。
“怕我?”他湊近一些,讓她的氣息更近,與自己交融,鮮妍的紅唇微啟,于言銘心神一蕩。
春娘搖搖頭,“大人...不要...”
“不要?口是心非的東西,那你為何那日要對我笑?”他俯下身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急促的氣息傳來?!澳悴灰?..那為何每日要入我夢里,還要緊緊纏著我,非要我...還叫喚成貓兒一般勾人?”于言銘想起那些夢境便把持不住,身下之物漸漸抬起了頭,隔著衣裳頂在她腹間。
春娘退開些,被他圍在胸前更是頭腦發(fā)暈,這人好生不講理,自己...何時做過那些...
想必他日日作那等春夢,將自己想成那妖媚之人,萬萬不成想這芝蘭玉樹的人也會如此蠻不講理,又起這妄念。
她退一分,他便追上兩分,還要俯下身來,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頰帶紅了一片春色。甚至下腹那堅硬如鐵的家伙重重抵住她,于言銘腳下一滑,身下之物磨蹭過,一絲舒爽襲身,他無師自通竟胡亂頂弄起來,也有別番滋味。
原來還能這樣?不進(jìn)入那處,只在外頭滋味也不錯。
春娘被他撞地呻吟出來,果然如同貓兒一般綿軟纏綿的音兒,直聽地他心馳蕩漾,看著她如水洗般的眼瞳,里頭更帶了些委屈,更多是春情,叫他實在愛極了身下之人。
微張的唇口吐香蘭,潔白的貝齒躲在紅唇里頭若隱若現(xiàn),如上好的珍珠一般奪目。
總要嘗上一口的...于言銘呼吸一滯,臉頰通紅,一顆心撲騰撲騰胡亂撞個不停。小心翼翼地接近,覆上那片唇,軟軟的,香香的,從未嘗過這般滋味。
可憐于公子長這么大也未曾吃過女人的唇,更不知該如何繼續(xù),只知身下的人香香的,伸出舌舔上一口,果然香甜的很。
只是這般,就已將他撩撥的不行了。
他急急地含住她的唇,如同品嘗人間美味一般吸弄起來,春娘伸舌想將他抵出去,卻被他順勢含住,舌纏著舌,相濡以沫不過如此。
靜謐的空間只剩兩人細(xì)碎的喘息聲還有唇舌交纏的零零水聲,只這動靜足以讓春娘羞臊不已。那人卻還要往下去,聞著她好聞的味兒,忍不住在脖頸間重重吮上一口。
難以自拔時,卻有水滴落在他臉頰,抬首一望,那女人眼角通紅,大滴的淚滾落下來,好不凄楚客人。
于言銘瞥上她耳邊的白花,到底清醒了些,如今她還在新喪,是他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