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春娘哽咽著開口,“奴家何德何能能奪大人青眼,照理奴無不從之理。只是...奴家的夫君剛?cè)?,如今還處孝期,還望大人能憐惜...”
未盡之意,自然是過了孝期,自當(dāng)從命。
于言銘雖遺憾不能現(xiàn)如今就一嘗芳澤,只是得了這句承諾,心下還是滿足了。
只是..空口無憑,總要...
他又俯下身來,趴在她胸口,春娘一驚,難道今天難逃此劫?
他趴在春娘身前,只埋首她耳邊,急急喘息,讓她知曉他的急切,小腹火熱還硬邦邦的,他拉過她的手覆上他的...
不由她逃離,于言銘的寶貝物件兒第一次入了女人的手,還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由此又漲大了幾分。
春娘不由一驚,雖看不見那物件,卻入手極為粗長,滾燙堅硬如熱鐵,實在燙手的很。想必這位大人極愛干凈的,入手無黏膩,是洗凈的干燥清爽之感。
于言銘怎會輕易饒她?挺腹之間又顫著她嘗了一番香津玉液,又隔著衣衫好好聞了聞那高聳綿軟處,好教她知道,自己如此忍耐已是給足了她恩慈。
不然此刻,她早已在他身下承君恩澤,水乳交歡。
好在公子爺并未嘗過那等銷魂地,在這綿軟的手心也叫他心滿意足,足足在手心抽插了一刻鐘有余才粗喘著盡數(shù)射出,春娘手心幾乎盛不下這濃精。
于言銘扯下春娘的帕子,為她清理手心,那特有的麝香氣息撲鼻,讓春娘臉頰發(fā)熱。
只是他又探入她衣內(nèi)...竟又要來?春娘不免瑟縮,于言銘輕笑,熱氣兒噴在她耳廓,癢的很,“別怕,大人今日便饒了你。只是空口無憑,大人我總要留下些許物證?!?/p>
那貼身的深色肚兜已入他手,帶著她幽幽的香氣,于言銘湊近鼻端...香的很。
此行,兩人都達(dá)成目的,雖于言銘淺嘗輒止,到底還算舒暢。只是春娘氣急敗壞回了府。
留下一方沾精帕子,另一則是沾了體味兒的溫?zé)岫嵌怠?/p>
如此一來,兩人便是再扯不開,分不離了。
不曾想老爺竟如此沒有市場,出番外都沒人想看!
罷罷罷,番外計劃流產(chǎn)了,窩跟你們剛,泥萌不要后悔,哼!
來來來,繼續(xù)...
求留言收藏投珠珠。
獎品是縣令爺香吻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