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難受的話……她不也難受嗎?而且可能還更難受。畢竟,他方才看到她輕輕皺眉,也低哼了一聲,神情頗為忍耐。
但是……
“唔!”池潤又一次咬住牙,將悶哼吞回去。他單手背到身后用力反握住竹竿,下身被套弄的摩擦感讓那處越來越熱騰,他一直僵著的腰有些發(fā)軟,差點就背靠竹竿滑下去了,心中有些羞,又有些氣,偏偏還不能怪罪始作俑者,從小任性到大總讓別人吃癟的玉衡君,還是頭一回這么有苦說不出,他微微昏沉的腦海里一直有個疑惑:對方到底正在經(jīng)歷什么,會讓他產(chǎn)生這種、這種感覺?
對了,她來自天香閣,也許曾經(jīng)學過些……等等,自己再猜測什么?!
可再滿心困惑與滿身燥熱,他也只能站在原地,盯著少女漂亮又沉靜的側(cè)顏,心里恨恨地想,她倒是看起來這么無辜……又這么可惡!
等等,她右側(cè)的肩膀好像……在動!所以,她的手……
男根頂端突然被狠擦了一下,馬眼處傳來一陣幾乎讓人腿軟的酥麻,b得池潤眼中泛起一絲生理性的水光,他挺了挺腰,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竟是饑渴地像是主動把陽物往那不存在的手里送!他抬手用手背壓了壓眼睛,將些許丟臉至極的淚珠擦去,重新清晰的視線再度落到少女身上,他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她的右手臂也在輕微的上下動彈著,那說明……她隱藏在窗臺后的那只手在動!所以,雖然看上去好似只是站在窗邊透氣,實際上,她是在……這個念頭在出現(xiàn)的瞬間,就連帶著身體上進一步的刺激,讓池潤的腦中幾乎陷入空白。
她是怎么弄的?這樣荒誕而不合時宜的疑惑立刻跳了出來,如果思緒能有實質(zhì),此刻池潤的腦海一定會被這個滾燙卻又怪異的念頭燙傷。因為被燙疼了,念頭就會……縮回去了。
他是同季芹藻一起長大的,并且?guī)熜质沁@樣溫潤的君子,猶如珠玉在前,他的教養(yǎng)自然不差,即便外界傳言中的玉衡澤世性情“隨x”,卻也絕沒有一句是指摘他的品格修養(yǎng)的,這樣的池潤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去細想,女子要如何自己在閨房床笫中得趣兒。
可由不得他不去想,因為下身那只猶如無形的手剛剛又換了把握的姿勢,這樣似乎能個擼得更緊更順,可除了陽根本身的勃起,他的下衣褲中根本不存在這樣一個手的隆起形狀。只是,更多腺液在憑空感覺的刺激下從頂端的馬眼處流了出來,弄得空氣中都飄散開來絲絲腥膻又淫穢的氣味。
池潤身上燙得厲害,臉頰熱得幾乎要熟了。
該死,她到底……到底在做什么,到底怎么弄得!他怎么……怎么……“唔……”青年男子不甘心地喘息著,卻連聲音都要憋回去。從來高高在上受人仰視的玉衡君,如今b蹣跚學步的孩童還不如,連靠著自己的力量站穩(wěn)都不行了。
后背的灼痛在加劇,可下身的快感更在加劇,于是更深的疼痛摻雜了更烈的快感,他快要瘋了!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一手握住身后的竹竿保證,自己不要跌坐于地;一手捂住自己的唇,盡一切可能地不移動,也不發(fā)出聲音。
不能、不能被發(fā)現(xiàn)。
他丟不起這個人。
他得、得想個法子阻止她繼續(xù)……弄下去……池潤實在受不了了,腦中有些昏沉地想,可下身的刺激越來越明顯,那擼動也越來越快速,光是站在原地保持安靜,都對他產(chǎn)生了極大的考驗,腦中根本想不出應對的措施。鼓脹的冠首被反復摩擦著,好似誰的手握住了大半的柱身,一圈一圈地上下箍著弄著,制造著叫人無處可躲的劇烈快感,令他難堪卻又享受。
他著了魔一樣看著不遠處的少女,像是被迫的,卻又像是被引誘著,無法移開視線,只希望一切快點停止。
窗臺邊,顧采真終于仰頭,單手反向朝后抵住窗欞,肩膀的細微動作就更明顯了一些,池潤眼睜睜看著她靠在了梨花木雕刻的窗格上。
“嗯……”她朱唇微張發(fā)出輕輕的一聲鼻音,瞬間打破了平靜,順著晚風送入池潤耳中。明明只是意味不明的一點聲音,卻好似終于泄露出,她此時身體與他一樣的躁動而不平靜。
不,準確地說,是他與她一樣,以同樣的姿態(tài),同樣的角度,感受著同樣的疼痛,與說不出口的、必須掩蓋住的、同樣的歡愉。yцsんцωцdё.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