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或許還包含了阮玫的呻吟。
阮玫兩只手腕被長毛巾綁在一起,并沒有綁實,但她也樂于配合。
陳山野舔遍了她全身,讓大腿內(nèi)側(cè)也飄起一片片緋紅花瓣,舌頭卷著顫巍巍的陰蒂吸進嘴里含吮,他的指甲剪得干凈圓滑,一根中指在濕噠噠的甬道里摳弄著,沿著蠕動不已的細褶子來回按壓愛撫,尤其當摸到一小塊微凸的小肉兒,他會狠下心加了些力氣揉按那一處。
“嗚、嗚……不要了……我不要手指了……”
阮玫腰肢繃得像鼓起的船帆,一陣又一陣的浪潮把她撲打得暈頭轉(zhuǎn)向,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揪緊了陳山野濕漉漉的短發(fā)。
“你要的,太久沒讓我家騷娃娃泄了,先尿一次,乖?!标惿揭白炖锖┰S淫水,聲音含糊淫亂。
說完他又加了根手指擠進穴內(nèi)。
立刻纏上來對著手指一陣陣吮吸的貪吃小嘴讓陳山野太陽穴抽跳了下。
他咬了一口大腿內(nèi)側(cè)的細皮嫩肉,兩根手指也在水穴里越來越明顯的軟肉上又搓又按:“放松點,才兩根手指都咬得這么緊,餓壞了是吧?……哦,是不是得用大肉棒天天堵在你里頭才能喂飽這張小嘴?”
“唔啊啊——要、要大雞巴哥哥、天天肏我……”阮玫被逐漸攀升堆積的快感逼得胡亂說話。
結(jié)果把陳山野喊傻了,深邃明亮的黑眸猛地睜大,手指的動作都給停了下來,呆呆地問:“你剛剛說什么?”
“?。俊鄙乇唤財嗫旄?,阮玫汗水淋漓的小臉皺成小苦瓜:“……我剛說什么了?”
“大什么的……”
幾秒鐘后阮玫反應(yīng)過來,臉被燒得滾燙,她平時最多也就是喊到大肉棒之類的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這樣的葷詞還是第一次嘗試,偏偏這時她體內(nèi)空虛難受得很,只好用腳后跟輕點他的背,嬌嗔著試圖蒙混過關(guān):“我亂說的……你快點繼續(xù)啦。”
陳山野眼眸閃過銀光,手指咕唧一聲從軟泥般的肉穴里抽離,瞇了瞇眼,把床上扭腰擺臀的人兒攬起來,小孩把尿式地抱著她走到房間角落的全身鏡旁。
長鏡子靠窗,窗外滲進來的那一團昏黃打在垂墜著淫靡銀絲的穴口,彷如一顆熟透的橙子被撥開薄薄的一層皮,插進根銀杓子攪得快要壞掉,才擠出了這一滴兩滴珍貴甘甜的橙汁。
阮玫渾身燙得快要暈厥過去,這個模樣實在太淫亂了,身后如烙鐵滾燙的男人因為膚色關(guān)系半隱在黑影中,只剩下她在路燈照耀下白得發(fā)光。
“山野……山野哥哥……”她聲音微顫,連喉嚨都被體內(nèi)的高溫燒得沙啞。
陳山野咬了口她香甜的肩膀,堅挺腫脹的性器熟悉地往濕熱的花園游移過去,低聲說:“怎么能亂說話呢……”
龜頭慢慢撐開穴縫,飽滿粗長的陰莖被那張開口的小肉包子一寸寸吞了下去,陳山野送得很緩慢,說話也緩慢:“這明明是事實?!?/p>
“陳山野你現(xiàn)在真是臭不要臉……”
阮玫羞得用手擋住了雙眼,可好奇心還是忍不住從指縫中悄悄偷溜出來,白嫩陰阜被撐得鼓鼓脹脹,剛剛掛在穴口的淫水被肉莖送回了甬道里,紅腫挺立的肉珠兒在視覺刺激下一陣陣微顫。
第一下陳山野沒有全根沒入,肉莖走了一半又往外抽出,被淫液沾得亮晶晶的陰莖全然成了燒得發(fā)紅的鐵棍。
“別遮眼,看看你是怎么把我吃完的?!?/p>
陳山野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啞聲哄道,肉貼肉的感覺太妙,肉莖被濕軟的穴肉箍得極其舒坦,黏著這溫柔地不愿離開。
擋在眼前的手指縫隙越來越寬,隨著陳山野越入越深、越挺越快,甬道深處的軟肉像年糕似的被一下一下?lián)v得軟爛。
許是姿勢的關(guān)系,陳山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龜冠下的溝壑都會狠狠刮過那一處剛已經(jīng)快被褻玩到攀峰的敏感點。
船帆再次揚起,海浪依然滔天,船槳將水花搗成黏稠白沫,搗進深不見底的海里攪得天翻地覆。
阮玫哆嗦著泄了身,陳山野猛地將她抱離自己的性器,還未合攏的穴口痙攣抽搐,一股晶瑩剔透從嫣紅肉穴里滋了出來,噴濺在窄長的鏡面上,洇開兩三行藏著細碎星辰的星河。
“尿了、被你插尿了啦……”
懸空的腳趾無助地蜷縮成小蝸牛,阮玫聲音里都帶上了嬌軟的哭腔,被手指虛虛遮住的雙眸氳滿水霧。
陳山野也被激得胸膛發(fā)燙眼眶發(fā)紅,下體脹得快要爆炸,看著在自己懷里化成一灘春水的人兒,心里翻涌的酸楚卻更強烈了。
他再次緩緩送進阮玫身體里,將鏡子里的淫靡美景全刻進自己眼里,不愿意放過阮玫動情失神的每一個表情。
真是,一秒都不想放開她。
————作者的廢話————
嗯,且吃且珍惜啦,接下來進入尾聲啦嗚嗚嗚嗚嗚。
聞到刀子味道的,默念HE心經(jīng)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