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雍整個人因?yàn)槭滞笊系氖咒D和滿身情欲的薄紅而呈現(xiàn)出一種色情的破碎感。
他看起來有些茫然,甚至無助,胯間性器猙獰興奮的挺立著,已經(jīng)脹到最大,只消再稍加刺激,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激射出來。
徐楸卻在此時殘酷地截停了他的性快感。
那根肉棍于是孤零零地微翹著,前端擠出的兩滴前列腺液,可以看出這具身體的性欲已經(jīng)被撩撥到什么境地——但他的身體因?yàn)槭咒D而被禁錮在一方天地中,只要對方不想,他甚至無法靠近徐楸。
和謝雍形成兩個極端,徐楸此刻穿戴整齊,長發(fā)松松地挽在腦后,給她整個人增添了一股溫柔的味道,但她從容不迫的后退,和謝雍拉開距離,獨(dú)留他一個人沉溺在情欲的深淵中掙扎。
——是個沒脾氣、但說一不二的調(diào)教者。
謝雍作為一個自尊和底線還未完全丟失的自然人,似乎在這時候找回了一絲絲高潔的風(fēng)骨——墮落到此為止,他不能為了快感再繼續(xù)下去了。
他突然后怕起來,有種一步步深陷徐楸陷阱還不自知、有朝一日會被對方拖入地獄的錯覺。
謝雍這次沒有妥協(xié),其實(shí)徐楸也猜得到。人總是認(rèn)不清現(xiàn)實(shí)的,喜歡抓住那點(diǎn)兒虛妄的尊嚴(yán)啊,骨氣啊,卻忘記了——如果真的有那些東西,又怎么會選擇在一開始就臣服。
徐楸的貓兒,在開始向主人袒露好感時,也是不愿讓她觸摸它的肚皮和尾巴這兩方禁地,徐楸僅用一點(diǎn)貓薄荷若即若離地反復(fù)挑逗了它兩次,驕矜的禁地至此從屬于徐楸一人。
只需要一個誘餌而已,任何事物都是如此,當(dāng)然也包括人。
她眼看著謝雍糾結(jié)一會兒后,垂下了頭,然后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握住陰莖,上下擼動起來——看起來是要自己動手了。
她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
謝雍自瀆起來很用力,似乎是想在徐楸面前證明什么似的,他極力做出一副即使沒有她,他依然可以弄得很爽的姿態(tài)出來——毫無章法地上下套弄著,徐楸都隱隱約約有種肉棒表面會被他搓破皮的錯覺。
但她就是看得出,他根本沒有爽。
她見過他真正舒服的時候是什么樣的表情和姿態(tài),眼神失去焦距,腿根偶爾哆嗦,嘴唇像溺水那樣微張翕動著,水紅潮濕,和臉上身上的潮紅相得益彰,時不時嘴里還會泄露出兩句不連貫的悶哼呻吟。
事實(shí)上徐楸猜的一點(diǎn)沒錯——
在攀爬情欲高峰的過程中被迫中斷,謝雍已經(jīng)無法重連那種舒服過頭的快感,這時候還堅持不讓徐楸給他帶鎖精環(huán),不過是強(qiáng)弩之末。
——有點(diǎn)痛,還有距離快感只差一點(diǎn)但就是到不了的焦躁,用盡全力也只有微弱的、因?yàn)閯×夷Σ炼龅臋C(jī)械快感。
這種快感就和以前他自慰的時候一樣,甚至不如,只是生殖器官生理性產(chǎn)生的激素刺激大腦皮層,是無論如何都差了點(diǎn)兒意思的那種性快感。
和徐楸幫他弄的相比,更差的遠(yuǎn)。她很會玩兒,比他自己都了解他的身體和敏感點(diǎn),被摸的時候舒服的要命,心神激蕩,射精的一瞬渾身酥麻,仿佛靈魂都輕快了。
一個人如果嘗過了珍饈,是吃不下淡飯的。
徐楸看著謝雍表情微微溢出痛苦,她側(cè)坐在床上,迎著他渴求的目光,慢慢地解開了襯衫紐扣。
一顆,兩顆,素色的內(nèi)衣和不能完全包裹的乳房皮膚在純白襯衫里若隱若現(xiàn),謝雍眼神開始迷離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微傾——
“貓薄荷”掛起來了。
謝雍始終無法高潮,頻繁地在射精邊緣左右橫跳著,但因?yàn)閵A雜著痛楚,他從接近巔峰處一次又一次被拋下來。
“………”謝雍忽然泄氣般松開了手里握著的器物,他抬眼看著徐楸,聲音不自覺地軟下來:“……徐楸,你可以稍微過來一下嗎?”
就算是靠近點(diǎn)讓他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也好,他這不爭氣的雞巴應(yīng)該會很興奮的。
徐楸上半身前傾,雙手撐在床單上,在謝雍略帶期盼的目光中,抬手拂過他敏感的龜頭。
“啊……”謝雍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那輕輕柔柔的一下,仿佛瞬間將他帶回前幾次的性事中去,但也只是一下,因?yàn)樾扉庇址瞪砘厝チ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