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樂意當(dāng)什么自慰下酒菜。”她說完,嘴角扯出一個惡劣的笑,胸前解開三顆紐扣的地方跟隨呼吸微微鼓脹,“考慮好了嗎,要不要試試這個?”
謝雍眼神發(fā)直,所有的思緒和理智在這瞬間濃稠起來——他簡直要瘋了。
徐楸看出謝雍眼里的掙扎,但她一點憐憫都沒有,還是將那個灰黑色的鎖精環(huán)戴上了謝雍陰莖的根部。
環(huán)扣帶一個精巧的小鎖,唯一的鑰匙握在徐楸的手里。
肉棒輕顫著,但謝雍異常乖順,沒有再說半個“不”字。
——我認(rèn)輸。
他這樣想著,分不清快慰還是痛苦的性器上,青筋虬髯地跳動著,根部被勒緊,使得謝雍沒忍住哼了一聲。
接下來徐楸再往他乳頭上夾乳夾,往卵蛋上綁跳蛋,謝雍都乖乖地受著,仿佛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他只求懲罰過后能給他一個痛快。
但徐楸并沒想一下子玩壞他的,她只是喜歡看他又痛又爽、清貴氣質(zhì)被褻弄得一塌糊涂的糟糕模樣。
她再摸上那根苦命的、輾轉(zhuǎn)反側(cè)都沒能射精的陰莖時,謝雍咬著牙,猛地仰起頭,冷硬地下頜線分明出來,脖頸緊繃的弧度很性感。
他叫起來:“……嗯……啊、啊……”
不知道該說是獎賞還是酷刑了——徐楸靠坐在床頭,旁邊就是半躺著的謝雍,他的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整個人依偎進她懷里、脖子里,像拼命找奶吃的雛鳥,他雙臂環(huán)住她的肩膀,喉嚨里溢出來的呻吟帶著甕聲甕氣的壓抑。
徐楸覺得這樣的謝雍很可愛。
謝雍被自己渴盼的味道和柔軟包圍了,雞巴也被摸得很舒服——但酥麻的電流竄向全身的時候,同時又帶著刺痛。
他很想射……真的很想……
但是那里被箍的很緊,想要射精的欲望越強烈,無法通精的痛苦就越兇猛。
徐楸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謝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逼的眼圈發(fā)紅了,一邊不知廉恥地緊咬著牙淫叫著,一邊被快感和痛苦逼出了眼角的淚。
徐楸擼動的越來越快,謝雍身體繃得死緊,雙腳用力蹬著床單,呻吟聲急促起來:“別……不行了,啊……放開我……放開我……”
徐楸指甲搔刮過鈴口,謝雍像落入油鍋的魚那樣身子猛地弓起,臉順勢撞上徐楸的一邊乳球,同時沒被銬住的一只手一下子攥緊了床單。
徐楸的性欲在這刻被謝雍引到頂峰,她右手托過謝雍的后頸,給他借力使他可以輕松地攀附到她身上。
“想射嗎?”她問,然后低頭看了看謝雍被箍到龜頭脹紅發(fā)紫的陰莖。
其實如果她沒給他戴這個東西的話,他大概可以射兩次的,應(yīng)該快要憋死了吧,徐楸心里不無惡意地想著。
謝雍已經(jīng)不剩一點理智了,只剩下胡亂點頭的本能。他睜著有些朦朧的眼,似乎看見徐楸笑了。
“求我?!标P(guān)鍵時刻,徐楸的惡趣味再次占了上風(fēng)。
謝雍粗喘兩聲,語調(diào)說不出是妥協(xié)還是解脫:“……求你,徐楸,我求你……”
他聽到他的靈魂下陷、被拖入地獄的哀鳴,但他此刻只剩下想要立刻射精的渴望。
他真的受不了了。
徐楸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她垂著眼親了一下謝雍沁淚的眼角,聲音溫軟:“乖?!?/p>
下一秒謝雍下體一涼,那個讓他痛苦至極的鎖精環(huán)終于被解開了,鋪天蓋地的劇烈快感逼的他頭皮發(fā)麻,甚至都來不及思考,已經(jīng)完全出于本能般——
他猛地抬起腰,顫抖著噗呲噗呲地激射出幾大股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