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子里瞬間滿是大哥用他那雙養(yǎng)尊處優(yōu)、金尊玉貴的手,下流地玩弄著她的奶子,用指甲掐住奶尖中心最嫩的眼兒,用指腹磋磨著粉色的乳暈。
“大哥”,她難耐地呻吟著,既渴望大哥來救她,又希望大哥更深地折磨她。
于是,荏南的手不再受她的神智所控制,仿佛生出了自己的意志,將那從大哥那偷來的象征物一點一點地往下移,滑過她稚嫩的身體。
途中鏡托那小小的突起還一不小心嵌進了她的肚臍,讓沒有準備的荏南嚶嚀出聲,她喘息著試圖平了平氣,執(zhí)拗地將那眼鏡往更隱秘的地方探去。
她的棉質睡裙早在前后磨蹭的時候便皺了起來,下擺隨著她放浪的動作慢慢卷起,直卷到腹部,露出細長的腿和白嫩嫩的腹肉來。
她將那副眼鏡往下抻,曲長的鏡托挑起她繡了小花的蓬蓬內褲,從邊緣滑了進去。
那物生得細長,天生便適合分開這樣的軟肉,只需一下,便像餐刀劃開洋果子店里買的布丁一樣,劃進了內里。
畢竟沒有經驗,荏南不會控制力度,鏡腿的底端便狠狠擦上了穴外最嫩的那一點紅梅。
她感到一種突兀的疼痛,仿佛有人給了她一耳光般難受,可這都是她自找的,倔勁兒上來了,便偏要試上一試,那物這么嫩,眼鏡的金屬框這么硬,她也不放棄。
她感到身下一股陌生的濕熱在往外溢,分不清是疼痛后的應激反應,還是她腦子里的胡思亂想投射到了身體上。
這點子濕潤緩慢而艱難地從穴口兒吐了出來,將半支鏡腿浸得潤透了,它孜孜不倦的付出總算有了回報,便是這般冷硬的金絲鏡架,也終于被荏南最深處的溫度給熨燙了。
那物什變得溫熱起來后,荏南便隱約得了些樂趣,開始將那鏡架來回地磨,上下地刮,直到小核兒被蹭得從薄膜中探了出來,她依然沒有罷休。
荏南仿佛從這當中受到了鼓勵,輕輕地將那細長的鏡架托往下刺,鏡托底端圓潤光滑,卻也堅硬異常,稍一施力,便刺破了兩瓣含羞緊閉的小肉唇,往里頭進去。
“嗯……”
荏南再也忍不住溢出連綿的呻吟聲,她最后的理智全部用來把頭埋進枕頭里,試圖隔絕那聲音。
然而到底蓋不住,于是那呻吟便越發(fā)細長悠遠,直勾到人心里去。
鏡托的弧度是彎曲的,形成一個曲緩的鉤子,進得越是深,那曲弧就頂得越是厲害。
荏南試圖往前探了探,便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便在穴口不遠,一下一下地瞎蹭瞎磨,嘴里不住得細細哼著,如同還沒喂飽的小貓兒一般。
她動了許久,手有些累了,腰也有些酸了。
一個不小心,弓起的腰背便往床墊上落了下來,那在穴口徘徊的鏡架也就一下子刺了進去,盡管沒入多遠,便被穴肉給止住了。
可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依然讓荏南一下子尖叫了起來。
她的尖叫里有痛苦,有歡愉,也有亟待滿足的欲望,過了很久,才平息了下來,滿室都是她帶著媚意的喘息聲。
她沉浸在情欲里,沒有聽到門外遠去的極細微的腳步聲。
*犀飛利,也稱西華,從英文翻譯而來-Sheaffer Pen Corporation是一家書寫工具制造商,特別是豪華鋼筆。該公司由愛荷華州麥迪遜堡的Walter A. Sheaffer創(chuàng)立,并于1913年成立,以利用他的杠桿式鋼筆的發(f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