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腳步微頓,輕聲回道:“他們本來就快結(jié)婚了。”
說完這句話,他抿了抿唇,沉默地繼續(xù)往前走。
十幾分鐘后,幾人在一棟平房前停下腳步。
“我去敲門?!贝箝T緊閉,賀沉上前敲了敲門,里面并沒有人應(yīng)聲。
“不在家?”林煜微微蹙眉,“再敲下試試?!?/p>
但無論怎么敲,門內(nèi)都是一片死寂。
陳蓮芳確實(shí)不在家,他們只能在門口等人回來。
村里沒有吃飯的地方,林煜早上又沒吃多少東西,這會兒有點(diǎn)餓了。
賀沉似乎早有準(zhǔn)備,從書包里掏出一塊三明治,撕開包裝后遞給他。
林煜有些詫異地咬了一口:“就只有一塊?”
“嗯?!辟R沉應(yīng)聲,“先墊墊,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p>
“不是……”林煜下頜微抬,“那你們倆就餓著嗎?”
“我不餓?!辟R沉淡淡一笑,看著另一個人問道,“你餓嗎?”
林佑謙連忙搖頭:“我不不不餓!”
話是這樣說的,但林煜還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用手掰了一塊下來:“你嘗嘗?!?/p>
賀沉沒接:“我不吃。”
林煜干脆抬手懟到他唇邊:“非要我喂你嗎,真是”
尾音消失在空氣中,小扇子似的眼睫眨了眨。
賀沉將三明治卷進(jìn)口中時,微熱的舌尖不小心碰了碰粉嫩的手指。
指尖傳遞出又濕又滑的觸感,條件反射般蜷縮起來,林煜渾身一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手指。
賀沉咽下口中的食物,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神色如常地評價道:“很好吃?!?/p>
林煜有些尷尬,自己最近怎么有點(diǎn)神經(jīng)過敏了?
無論怎么看,賀沉也不像是那種會故意舔他手指的人……
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時分。
“怎、怎么還不回來……”林佑謙蹲在地上,“她該、該不會回、回娘家了吧?”
“不會?!绷朱险酒鹕韥?,“她跟娘家鬧翻了?!?/p>
鬼司機(jī)本名叫陳忠生,和陳蓮芳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陳蓮芳生得極其標(biāo)志,十里八鄉(xiāng)都沒長得這么漂亮的姑娘,剛一成年,來家里求親的人就踏破了門檻。
而陳忠生家里窮,沒錢讀書,打小就在山上放牛,在田里掏泥鰍黃鱔。
陳父自然看不上陳忠生,說什么也不肯將女兒嫁給他,后來挑了個彩禮最高的婆家,強(qiáng)行做主把女兒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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