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躺回草堆中取暖,裸身與干草一觸,才發(fā)現(xiàn)下體勃昂充血,硬得彎翹怒起,直如一
柄獰惡的鬼頭彎刀,不由得大窘:“好在沒被明姑娘發(fā)現(xiàn),否則豈不當(dāng)我是淫賊?”依稀記得
上回硬到這種程度,正是與橫疏影縱情歡好之時(shí),心中忽生出一絲異樣。
他對明棧雪的所作所為全無好感,即使她擁有凡人難以抵擋的絕世美貌,也無法扭轉(zhuǎn)耿
照發(fā)自心底的僧惡。
巧笑倩兮、談吐溫婉的明棧雪無法吸引他,但瑟縮在草堆中,不住顫抖的柔弱女郎卻令
他心生憐惜,彷佛她不再是那個(gè)廟里殺人如麻、井中工于心計(jì)的女魔頭,只和他一樣,是孤
身落魄江湖、無依無靠的可憐人。
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壓低、卻依然放肆的調(diào)笑。
“別......別在這兒......慶如哥,夫人還找我呢!你怎么帶我來這兒?”
“嘿嘿,這兒只有我,可沒有什么夫人?!?/p>
“哎呀,你......討厭!”
(糟了?。?/p>
咿呀一聲,門扉被推了開來,兩條交頸的長長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唔唔輕哼著,身子不
住扭動(dòng),男子卻有一腳已踏了進(jìn)來。
耿照無處躲藏,再顧不得男女之嫌,翻入明棧雪藏身的交角,頓覺身下覆著一具溫軟玉
體,兩人胸膛相疊,幸而被她挺拔飽滿的雙峰高高推起,并未貼面碰鼻;下身與她平坦的小
腹緊密相貼,其中夾著一條滾燙粗硬的怒龍,連他自己都覺灼人。
明棧雪輕哼一聲驚醒過來,慌忙并起一雙赤裸渾圓的修長玉腿。
耿照無暇解釋,湊近她耳畔道:“有人!”明棧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遂不再掙扎。
兩人并頭交臥,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兩顆心卻不住貼肉相擊,砰砰有聲。
他胸口壓著的兩座碩峰綿彈勁實(shí),飽經(jīng)鍛鏈的乳肌雖然極富彈性,卻保有乳房柔嫩的膚
觸;擠贈(zèng)中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來,硬如櫻核,大小也差堪彷佛,卻更柔韌軟滑,膨大間又
刮又頂?shù)挠|感實(shí)在妙不可言,磨得他乳間一陣酥麻,恍然醒悟,原來是明棧雪的兩枚尖挺乳
蒂。
思慮至此,陡地又硬挺幾分,火燙的怒龍暴出青筋,跳動(dòng)幾下。
明棧雪渾身一顫,受驚似的輕輕嗚咽一聲,隨即咬唇忍住。
他強(qiáng)抑欲火,深呼吸幾口,胸膛緩緩?fù)乱苿?dòng),欲避免兩人乳首廝磨。誰知明棧雪的蒂
尖雖硬挺如櫻桃小核兒,乳房卻是柔嫩彈手,被他貼肉一拖,乳尖微微掘入綿軟的乳內(nèi),往
下拉長,刺激無比強(qiáng)烈。
她咬著唇挺腰昂頸,簌簌發(fā)顫,雙手死死抓著干稻草,也不知是疼是美,一條粉雕玉琢
的渾圓左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耿照身子往下滑,忽覺杵尖自一片微微賁起、柔軟滑膩的芳草丘上迤邐而過,她緊并的
腿心一開,耿照的陰囊驟往下沉,滾燙的杵身滑過兩瓣嫩脂似的嬌軟肥鳳,卡在一條蜜縫間,
微陷入肉里。
兩人不約而同地低呼一聲,不敢再輕舉妄動(dòng)。
明棧雪被耿照結(jié)實(shí)的熊腰一擠,兩條長腿不由自主地分跨開來,并攏不得,蜜壺被那滾
燙猙獰的怒龍貼肉熨灼,全身不住輕輕發(fā)抖。耿照經(jīng)橫疏影悉心調(diào)教,已非是昔日懵懂無知
的魯少年,知道明棧雪并無引誘之意,嬌嫩的蜜縫間干爽涼滑,渾不似情動(dòng)心動(dòng),尷尬萬分,
悄聲道:“明姑娘,我退后些......”
明棧雪雙臂纏住他的腰,咬牙顫聲道:“別動(dòng)!一動(dòng)......便冷得緊。”
耿照微微一怔,保持原姿勢不動(dòng),輕將干草撥了過來,密密覆在兩人身上。
明棧雪雙臂摟著他取暖,身子卻不如初時(shí)緊繃,顫抖漸止。耿照唯恐壓壞了她,改以雙
肘撐地,兩人身子緊密相貼,再無一絲空隙。
那對男女在門畔溫存一陣,女子輕輕吐了一口氣,顫聲道:“慶如哥,你放我回去。我服
侍夫人睡了,再......再來尋你?!?/p>
被稱為“慶如哥”的男子低笑道:“你若不回來,我便到夫人房中尋你。”
“啪”的一聲脆響,女子似是打了他一記,笑道:“死相!凈耍嘴皮子?!钡吐暤溃骸胺?/p>
人那里,我......我晚些再去。”男子大喜,一把將她拉了進(jìn)來,反手緊閉門扉。
女子驚叫一聲,不住咯咯嬌笑。兩人一路摟摟抱抱,直似蜜里調(diào)油,如膠似漆。
耿照暗暗叫苦:“什么時(shí)候不來,怎偏偏挑中這節(jié)骨眼?”身旁壘起的草束突然“砰”的
一搖,那“慶如哥”竟將女子撲倒,便在先前耿照藏身的干草堆上,與耿、明二人僅隔一道
松松軟軟的干草墻。
女子?jì)陕晛y叫,輕喘道:“這兒......這兒怎地有張現(xiàn)成的草床?”
男子低聲笑道:“龍王大明神在上,早算到了你今兒春情泛濫,在這兒給我倆備了洞房?!?/p>
女子不依不饒,瞠道:“我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啊、啊......輕些,揉壞人家了......”
一陣寒傘聲響,驀地“草墻”一晃,幾件衣衫接連披上草堆頂,可以想見外頭那兩人俱
已一絲不掛。男子嘆道:“你這一身細(xì)皮白肉,真?zhèn)€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溫香得緊。我當(dāng)
日在和合房中一見,便害了相思病啦!”
耿照從狹窄的草捆縫間望出去,依稀見得兩具赤條條的裸里身軀正自交纏,那女子腰肢
纖細(xì)骨感,視野所及,連小半截的臀股曲線也無甚肉感,略顯單薄,但屈著腿兒去夾男人時(shí),
雪呼呼的股彎卻也有一股未脫稚氣的腴嫩,與霽兒扭腰開腿、嬌嬌承歡的模樣差堪彷佛,約
莫也是十六七歲的少女。
男子的形容原也沒錯(cuò),少女膚光如雪,確是吹彈可破,然而比之明棧雪玲瓏剔透的乳質(zhì)
玉肌,頓形失色。耿照看得兩眼,只覺男子滿口淫詞,說的便是自己身下的麗人,貼著肌膚
溫澤一熨,絲滑細(xì)膩、如敷細(xì)粉,滋味難畫難描。
草墻之外,男子捉住少女一雙乳鴿似的小巧嫩乳,十指抓握恣意揉捏,少女閉目斜頸,
“呀、呀”的婉轉(zhuǎn)嬌啼,腿心被大大分了開來,屈著兩條小小腿兒不住晃顫,忽然驚叫一聲,
伸手往腿間捉住一物,睜眼大發(fā)嬌瞠:“還沒出水呢!慶如哥,你這物事這般粗長,硬弄進(jìn)來,
還不疼死了我?”
男子淫笑:“死是自然要死的,只不過是讓你魂飛天外,美了個(gè)欲死欲仙?!?/p>
少女羞道:“我那日在房里見了你這......大物,心兒便一直蹦蹦跳,恨不得......恨不得代
替夫人挨上一回,真是死了也甘心?!?/p>
耿照好奇心起,湊近草縫一瞧,見少女雙手在腿心交握著,支起的雪白大腿上露出半枚
雞蛋大小的紫紅鰻尖,其下俱為嬌軀所掩,難窺全豹,心想:“這樣便算是大了么?似也沒甚
出奇。”忽然發(fā)現(xiàn)明棧雪也正凝眸望出縫隙,一對上他的目光又閉起雙眼,裝作熟睡,兩人
心中各有一絲異樣。
男子見佳人守緊雷池不肯放行,豈容到口的美肉飛了去?柔聲哄道:“你且忍耐一下,一
會(huì)兒包管你歡喜得飛上天去,怕還不肯讓我拿出來?!鄙倥碌貌豢?,嬌聲求饒:“慶如哥!
你先......先揉揉我這兒。”
男子莫可奈何,捉住她一雙玲瓏玉乳左捏右揉,少女雙手持著那根長物,把著鰻頭似的
紅鈍杵尖擠開幼嫩的肉褶,抵著玉門上下輕刮,一邊抿著小嘴哼顫著,慢慢脹紅了小臉。
男子喜道:“好蓮兒,這倒是出水的好法門!”索性跪坐不動(dòng),專心享受少女的動(dòng)作。
耿照見少女雪靨嬌紅、閉著眼睛甚為受用,禁不住地臉紅心跳,漸漸生出欲念。
他原本便硬得厲害,龍杵一面被明棧雪溫暖肥膩的外陰輕輕黏咬著,又被自己結(jié)實(shí)的下
腹肌肉壓擠,不啻于雙手包覆:如今再見到少女動(dòng)情的嬌癡綺態(tài),刺激更加強(qiáng)烈,忽地馬眼
一酸,沁出些許透明黏液,隱約有一絲出精似的快感涌現(xiàn)。
耿照不知男子興奮時(shí)會(huì)分泌少許透明黏液,交媾之際得以潤滑女子花徑,與女子情動(dòng)時(shí)
分泌愛液相同,以為自己竟泄了出來,窘得撐起身子,以免黏液沾上明棧雪的身子。明棧雪
不明所以,頓覺摟著自己的溫暖雄軀忽然離身,嬌嫩的肌膚聳起一片寒栗,一雙玉臂愈發(fā)摟
緊。
耿照腰背上下幾次,始終難以起身,卡在她蜜縫里的怒龍卻磨出了火,厚實(shí)挺翹的肉姑
傘緣沾滿了黏滑的漿液,滑動(dòng)時(shí)益發(fā)快美舒暢,感受也更清晰強(qiáng)烈。
明棧雪的陰戶便如一只飽膩緊實(shí)的肉貝,外陰肥厚柔軟,須剝開之后才會(huì)露出兩片鮑唇
似的鮮嫩肉片,觸感柔韌而極富彈性,曲折多褶的形狀猶如厚實(shí)完整的鮮撈藻葉,連摩擦?xí)r
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觸感也像。
總算耿照心底還有一絲清明,暗忖道:“不好!難道是我不知不覺射出精水,才會(huì)黏滑如
斯?不知......不知她發(fā)現(xiàn)了沒?”但身下的感覺委實(shí)太美,見明棧雪雙目緊閉,身子不住輕
顫,明知這是借口,卻對自己說:
“她睡著了,不知道的。我......我若離了她,誰來為她取暖?”咬牙挺動(dòng)臀股,緩慢的、
安靜悄然的上下摩擦,下身的液感卻越來越重,直到發(fā)出細(xì)微的滋滋聲響,彷佛一邊研磨還
一邊漏出漿來。
忽聽男子道:“蓮兒,你這么濕啦!能進(jìn)去了罷?”
少女握著愛郎的杵尖,攪得蜜縫里唧唧有聲,閉目呻吟道:“哥......蓮兒出好多水,好想
要的......”男子抄著她的膝彎大大分開,腰肢一沉,“唧!”淫靡汁響,陽根已排闖而入。
耿照聽得顱中烘熱,迷迷糊糊想:“原來女子磨著磨著,便出這么多水。”想起橫疏影、
霽兒情動(dòng)之際,陰戶確是濕灑灑的又滑又膩,下身一陣廝磨,只覺淫水已沿著陰囊一路流淌
到股間,心想:“她......也想要了么?”身子略微沉下,脹得紫亮紫亮的鈍尖剝開黏閉的柔韌
內(nèi)唇,擠入一團(tuán)溫膩之中。
明棧雪再也無法裝睡,奮起余力想并起大腿,只可惜傷后乏力,徒勞無功。
她雙臂本環(huán)著耿照的肩背貼身取暖,此際也不及回過身前推拒,所幸她雙峰堅(jiān)挺飽滿,
久經(jīng)高明武學(xué)鍛鏈的乳肌豐厚勁軟、無比彈滑,堪堪阻在兩人之間,勉強(qiáng)拱腰提臀,足尖撐
地往上逃開些個(gè),無聲地湊近他耳畔喚道:“不......不要!”唇間芳澤迸裂、氣聲斷悠,卻遠(yuǎn)
比少女蓮兒的苦悶呻吟更加誘人。
耿照聽得驚心動(dòng)魄,再難自持,忽聽蓮兒疊聲叫喚起來,似是被一輪挑刺,原本晃晃悠
悠的呻吟陡地拔尖,墜下時(shí)都斷成了一個(gè)個(gè)促急的短音,螓首亂搖,哀叫道:“不要......不要!
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
男子劇喘著淫笑:“口里說不要,卻扭得這般浪!還......要不要?還要不要?”
蓮兒尖叫:“要......要!哥再......再大力些,快插得蓮兒深......深的,啊......”
耿照如受催眠,更無疑義,摟著她往上一頂,巨龍擠過了一圈緊湊窄小的堅(jiān)韌肉褶,滿
滿插入一只雞腸似的溫?zé)峒?xì)管中。
明棧雪正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這姿勢恰好合了陰莖由下往上的腔位,猛被貫
得身子一跳,兩條渾圓結(jié)實(shí)的修長玉腿高高彈起,嬌嫩有力的腔管內(nèi)一陣逼命似的拈擠痙攣,
不由自主地蜷緊剝蔥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著一聲嗚咽,渾身劇烈顫抖。
便在荒謬絕倫的情境下,兩人深深地合而為一。
耿照再無退路,專心的、緩慢而有力的抽插著美麗的女魔頭,配合著草墻之外放浪呻吟
的偷歡男女,一次又一次撞擊著身下緊致誘人的絕美嬌軀。
明棧雪的肢體柔媚動(dòng)人,但每寸肌肉都有著與嬌柔的美態(tài)絕不相稱的、無比驚人的彈性
與勁力。即使她無力掙扎,只能無助地任他盡情肆虐,絕佳的身體素質(zhì)卻極為誠實(shí)地回應(yīng)每
一次的深入與搓揉,彷佛棋逢對手。
像這樣充滿力量的美妙胴體,耿照此生僅在染紅霞身上嘗過一次,但染紅霞的處女花徑
卻是無比嬌嫩,需要被人輕憐密愛,難以承受縱欲狂歡的粗暴。而明棧雪的腔戶卻不同,平
滑的肌肉緊實(shí)有力,無論從哪個(gè)角度插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緊裹著不斷收束,便
是靜止不動(dòng)時(shí),來自四面八方的掐擠也不曾停止,彷佛陷身章管。
耿照根本來不及變換體位,或者改換什么花樣,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緊她、使勁抽插著,
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強(qiáng)烈,不由擔(dān)心弄壞了她。
她的雙手無力地懸在頭頂之后,修長的美腿被大大擠開,軟弱地蜷著腳趾顫抖晃搖,閉
目咬唇,斷氣似的劇烈悶喘,連搖頭哀嗚的力氣也無,看似任他欺凌強(qiáng)暴,一逞獸欲。但與
外在的柔弱全然無關(guān),她體內(nèi)深處的生命力異常強(qiáng)悍,那是自然發(fā)動(dòng)的本能,明棧雪的身體
正同樣有力地回應(yīng)著、掐擠著,絲毫不落下風(fēng),像要把他擰斷一般......
男人的撐持終于到了盡頭。
蓮兒一陣抽播,失聲嬌啼:“蓮......蓮兒要丟了、要丟了......啊啊啊啊啊......”
耿照咬牙一頂,緊抱著明棧雪膩滑汗?jié)竦慕Y(jié)實(shí)胴體,無比兇猛地噴射出來。彷佛呼應(yīng)著
腔內(nèi)緊迫到近乎疼痛的異??烀溃涞糜旨庇趾?,濃漿噴薄而出之時(shí),甚至被壓縮成塊粒
狀的滾燙漿液刮痛了馬眼,他咬著牙輕聲悶哼,脫力般俯臥在明棧雪堅(jiān)挺傲人的乳峰之間。
他從沒這么疲累過。
但不知為何,聞著她懷汗間那股子混雜了發(fā)香乳甜的異嗅,枕著她濕滑的柔嫩粉肌,指
尖撫過她傲峰險(xiǎn)壑的曲線......欲望的回歸快得令他來不及心驚膽顫,陰囊中射到隱隱虛疼的
異樣感尚未消退,龍杵倏地又昂揚(yáng)勃挺,就地在濕潤依舊的緊湊蜜壺里硬到彎彎翹起,滿滿
的撐擠著彈性驚人的小穴。
緩緩的抽動(dòng)已無法滿足耿照的欲念,他撐起上身,攫住那對蹦跳如脫兔的高聳乳峰,支
著膝蓋用力抽插!
明棧雪被他拱得柳腰懸空,豐滿結(jié)實(shí)的上半身不住亂搖,端莊的容顏、溫婉的氣質(zhì)早已
不知所蹤,挺腰低首的姿勢讓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那布滿汗珠的梨形豐臀渾圓碩大、曲
線挺翹,屈起的腿根處鼓起一球球肌肉,但卻一點(diǎn)也不消損她的美麗。
那是如母豹一般、既危險(xiǎn)又瘋狂的美麗。
草墻外的兩人云收雨散,累得幾乎昏睡過去,但也聽到身旁草堆里傳出男人獸咆一般的
低吼。蓮兒嚇得掩胸而起,失聲道:“慶如哥!有......有東西!”男人面色鐵青,扶著柱子勉
強(qiáng)起身,顫聲道:“別怕,是人!”鼓起勇氣大聲道:
“是......是誰?快滾出......”嘩啦一聲草束飛倒,一名肌肉賁起如鐵的赤裸男子嚎叫而
起,身上掛著一名膚光賽雪、玲瓏有致的美麗女子。
那慶如揉了揉眼睛,終于確定女子身上之白,并非披著頂級(jí)的雪練白綢,而是真正赤身
裸體,一絲不掛。
男子捧著她渾圓的雪臀上下拋擲,濕濡狼籍的粉紅股間套滑著一只嬰孩臂兒粗細(xì)的暗紅
怒龍,進(jìn)出之際不住擠溢膩白乳漿;女子昂首攀著男人的頸子,汗?jié)竦臐獍l(fā)恣意披散,咬著
唇不發(fā)一聲,牝獸般粗濃的喘息卻異常催情。
這般妖艷的景象哪里像人?簡直就是佛圖里走出來的、青面撩牙的大暗黑天!
慶如渾身發(fā)抖,驀地大喊一聲,竟扔下蓮兒不管,轉(zhuǎn)身朝倉門奔去!明棧雪正攀著耿照
的頸子,苦苦承受他瘋狂的頂撞,每一下都刺入穴底花心,刺得她又美又疼;總算她還有一
絲清明,張口往他肩頭咬去,嬌聲顫道:
“別......別讓他走脫了!”
耿照肩上一痛,清醒過來,不及放下懷中玉人,就這么捧著明棧雪的雪臀大步追去,每
跨出一步,龍杵便隨著腿部肌肉的劇烈張弛,在濕透的緊湊穴兒中絞扭上旋;腳底板一踏地
面,大如雞蛋的硬鈍杵尖撞入花心,兩人交合處已無一絲縫隙,每一下卻都能頂出汁來,一
路噴撒玉露花漿。
明棧雪終于抵受不住,張口嬌啼了起來,倍極淫艷。
“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要頂壞了......要頂壞了呀!啊啊......”
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潰,到了欲出不出的緊要關(guān)頭,卻離慶如還有三步之遙,眼看一構(gòu)
不著,便要推門逃出。
明棧雪忽然回身一揚(yáng),一抹瑩潤細(xì)光正中慶如頸背,他倒頭撞上了門板又仰天彈倒,更
不稍動(dòng)。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墜反向擲出,裸著倒在干草堆里的蓮兒嬌軀一彈,旋即沒了
聲息。
耿照一把將她壓在柱子上,將她一雙渾圓結(jié)實(shí)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緊她無比彈滑的堅(jiān)挺
圓乳,踞起腳尖死命向上頂,只覺杵尖陷入一團(tuán)又緊又酥、軟膩韌滑之處,遠(yuǎn)比想像中更深
更緊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
明棧雪昂著天鵝般的雪頸大顫,渾身肌肉繃如鋼片,張嘴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息,粗喘如母
獸一般,抽播著受了他滾燙的濃精,點(diǎn)滴無漏......
......
直到天明以前,耿照一共在她體內(nèi)射了四次。
不,也許是五次,或者更多......
他搖了搖昏沉的腦袋。與橫疏影、霽兒那次的歡好不同,明棧雪似乎榨干了他身體里的
最后一絲精力,明明是她嬌弱無力的受著、任他恣意蹂躪,耿照卻沒有那種占據(jù)美人胴體,
春風(fēng)一度后的昂揚(yáng)與精神。
......咋夜,似乎是自己強(qiáng)占了明棧雪。
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還來不及責(zé)備自己,怎地毫無來由的變成了一頭野獸,還
未羞愧于背叛了姐姐、背叛了霽兒,只覺得疲倦而已。那是出乎異常的疲勞。
明棧雪趴臥在干草堆里沉沉睡去,如嬰孩一般渾不設(shè)防。
耿照勉強(qiáng)打起精神,取下那蓮兒的外衣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胴體被衣衫一寸寸掩上
的當(dāng)兒,他仍禁不住地坪然心動(dòng)。一閉上眼睛,昨晚她的無助與順從彷佛歷歷在目,如果她
因此變得善良、變得不再濫殺無辜,甚至愿意彌補(bǔ)她曾經(jīng)造成的傷害,或許能擁她在懷里也
會(huì)很好。
一瞬間,耿照忽然生出一種“她是我的”的強(qiáng)烈感覺。
他對明棧雪做的事,此生從未對其他女子做過,甚至連一丁點(diǎn)念頭也不曾有。為染紅霞
解毒時(shí),他也是懷著解救她的念頭;橫疏影對他則是傾心相待,以身相許......只明棧雪不同。
是他主動(dòng)占有了她,就像野獸一樣。
耿照伸出手,猶豫了一下,輕輕為她理著紊亂的額發(fā),滿心生憐。那是她昨晚被他強(qiáng)占
時(shí)所留下的痕跡,猶如牲口身上的烙印。
窗外天才蒙蒙亮,耿照依依不舍地起身,走到了倒地的慶如身邊,正想著該如何處理這
兩個(gè)人,赫然發(fā)現(xiàn)他肌膚青冷、瞠目吐舌,竟已死去多時(shí);頸后嵌著一枚溫潤的珍珠耳墜,
從此之外別無其他傷口,死因昭然若揭。
他面色鐵青,飛奔到蓮兒身畔,少女同樣氣絕多時(shí),同樣是珠墜取命。
耿照猛然回頭,明棧雪輕輕舒了個(gè)懶腰,玲瓏有致的身形曲線在晨間微光中美不勝收,
堪稱傾世。她嬌慵無力地?fù)碇馍?,倚墻而坐,見耿照的目光?yán)峻,一路從剔透小巧的玉趾
直上,瞧到了赤裸的腿根處,蒼白的粉臉泛起一絲嬌紅,咬牙恨道:
“色鬼!賊心不改,還想來欺凌我么?”語聲溫婉嫻雅,卻是說不出的誘人。
耿照閉口不答,心思飛轉(zhuǎn),片刻才沉聲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是‘你對我做了什么’才對?!?/p>
明棧雪淡淡一笑,并腿斜坐,拉齊外衫衣角,試著將赤裸的玉腿掩起。
“你不由分說,強(qiáng)占我的身子,犯了‘奸淫女子’的大罪。我未押你去見官,只拿些物
事做為補(bǔ)償,算是便宜你了,你還有什么面目來質(zhì)問我?”
耿照想起先前的荒誕綺念,心中更加羞愧,咬牙道:“那的確是我的錯(cuò),要?dú)⒁獎(jiǎng)?,悉?/p>
尊便。但一樁歸一樁,我......我曾與其他女子歡好過,從不曾如此疲憊?!币恢杆刃奶帲骸白?/p>
夜我射......射了這么多回,你卻連一丁點(diǎn)兒都沒......沒流出來?!?/p>
明棧雪看著他滿面通紅,忽然噗嚇一笑,抿嘴道:“怎么,你從前每回都讓別的女子流出
許多么?”耿照大窘,恨不得挖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這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無論是橫疏影或霽兒,總被他灌得濃漿四溢,流得滿床狼籍,此
時(shí)卻不知如何還口。他定了定神,緩緩道:
“還有你額間的青氣。頭一回我們做......做過之后,青氣便消了,只是我當(dāng)時(shí)糊涂,并
未察覺。在那之后,你便能運(yùn)使內(nèi)力了,便用珍珠墜子打死了他們兩人,是不是?”
明棧雪見他面上殊無笑意,笑吟吟地望了他一會(huì)兒,才溫言道:“你真是個(gè)聰明的小子。
在井底之時(shí),我還道你是有些傻運(yùn)氣,此刻方知是真聰明。你猜得一點(diǎn)也沒錯(cuò),我用了一門
神奇的采補(bǔ)之法,將你的陽精轉(zhuǎn)化為助力,為我驅(qū)散體內(nèi)的雷勁?!?/p>
“采......采補(bǔ)之法?”
“沒錯(cuò)?!泵鳁Q┬χc(diǎn)頭。
在耿照印象中,“采補(bǔ)”云云,不過是江湖郎中用來騙女子身子、詐財(cái)取色的幌子,還曾
對琴魔發(fā)過議論,斥為無稽。這話從明棧雪這女魔頭口里說出來,教他如何能信?
“‘雙修’乃道門之中最精深的功法之一,源遠(yuǎn)流長,博大精深,你以為是騙人的把戲?
我練的這門‘碧火神功’是道門正宗,我與岳宸風(fēng)一身造詣,全來自這套功法。我用以練成
《天羅經(jīng)》,他以之貫通‘虎錄七神絕’,說是當(dāng)今東勝洲上第一流的內(nèi)家絕學(xué),料想非議不
多?!?/p>
她美目流眄,麗色生春,忽地溫柔一笑:“這樣吧,咱們來做個(gè)交易:你助我療傷,我呢,
就教你這套武功。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