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姜晏弓起身子，胡亂抓住季桓的頭發(fā)。被舔吸的感覺太舒服了，舒服得身體酸癢，心臟咚咚地跳。耳邊能聽到宿成玉平靜溫和的腔調(diào)，也能聽到唇舌吸吮乳尖的嘖嘖聲，正常與不正常，淫亂與常理混淆，暈眩的視野開始綻放大片大片的迷光。

阿蘅在說話。

“外頭曬，郎君且隨婢子進屋……雪梔，奉茶……”

腳步聲似乎近了，又似乎拐了個彎，朝別處去。姜晏忍得鼻頭都泛紅，眼睫掛著淚珠，指甲將季桓的頭發(fā)都扯亂了，玉冠歪歪斜斜地掛在腦側(cè)。

“晏晏就愛欺負我。”

他隨手摘了玉冠扔掉。滿頭青絲落下，遮掩俊美多情的面容。

姜晏被放下來，腳總算著了地。本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怎料季桓又環(huán)住她，一手探進裙底，摸索著按住濕潤的花阜。

“不要在這里弄！”姜晏踢他，“動靜太大了，蠢貨！”

季桓無奈，低頭親了幾口，食指中指并攏，順著隱密的唇縫往下探。修長的手指靈活又體貼，繞著穴口打轉(zhuǎn)，蘸了淫水撫慰敏感的肉珠。

“不做那個?！?

他親她緊皺的眉心，邊動作邊解釋，聲音繾綣，“我?guī)湍闩娣耍阍偃ヒ娔愕膽迅绺??！?

姜晏抿著嘴唇不說話。

她大概明白他在做什么了，略略放松了身體，雙手揪住他的衣襟。季桓忍著粗重的呼吸，不斷地親姜晏，從眼尾到臉頰，偶爾騰出手來，揉捏她裸露的雙乳。

探進花阜的手指，已經(jīng)攪出淫靡的水聲。就著蜜液的潤滑，有力的指尖來回按揉肉唇間潛藏的小珠兒，時輕時重，速度越來越快。

“晏晏，晏晏……”

季桓扶著姜晏的腦袋，俯身發(fā)狠地親她，來回磨蹭的手指愈發(fā)用力，摸得少女腿腳發(fā)軟。

她很燙，被撫慰的部位特別的燙，熱烘烘的快感像洪流沖刷腰腹大腿，一次一次，直至水決堤潰。攀上高峰的剎那，她應(yīng)當(dāng)是叫了，但叫聲都被季桓堵在嘴里，一點點吞食干凈。

發(fā)泄過后的身子完全沒有力氣。

姜晏站不住，全靠那只手托著。溫?zé)岬囊禾蔬^季桓的掌心，順著指縫往下滴。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們誰都沒動，彼此貼著身體，交換混亂的喘息。

“我要過去了。”

后來，姜晏率先開口。她努力站穩(wěn)，抽了抽鼻子，“你弄得我好困，煩死了。我還有正事呢?！?

姜五娘舒服了就犯困。

季桓抽出濕淋淋的手，拿帕子擦干凈了，替懶洋洋的少女穿衣裳。他自小錦衣玉食，也不是個擅長服侍人的，一件抹胸折騰了半晌，都弄得松松垮垮。氣得姜晏推了一把，自己整理衣裙和發(fā)髻。

收拾得沒有破綻了，她走出甬道，去見宿成玉。

季桓站在昏暗之中，也不管自己衣袍凌亂發(fā)皺，抱臂倚著落滿綠藤的墻，沖姜晏的背影笑。

“晏晏，你慢一點。”

他瞧著她姿勢還有點別扭。

姜晏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走了。剩個季桓久久站著，臉上的神情漸漸淡薄，變成某種若有所思。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