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改編自很有名的迷因“修女與魚”,我想很多人都看過那張圖,感覺沒看過查一下“修女與魚”就能找到,多半是見過的,只是不知道叫“修女與魚”( ???)
不過我相信能堅持看到第四篇的各位都不是什么干凈的好東西,一定都知道的,對吧(′???`)?
這次走文藝腔+中二病+一點點翻譯腔喔,中后段才會畫風(fēng)劇變(?ω?)
本文不針對任何宗教,一切宗教成分單純按著原本的“修女”及“告解”故事設(shè)定延伸瞎寫,千萬別認(rèn)真
——正文開始——
凜冽的暴風(fēng)雪肆意地吞并天地,孤單的身影在雪夜下步履蹣跚,一步一步朝著小鎮(zhèn)上唯一一間教堂走去。
風(fēng)雪掠過松樹林,發(fā)出的呼嘯聲似鬼哭神號,要抽走那風(fēng)中殘燭般的老人僅余的生命力,可不知道為何他不躲不避,仍然堅持顫顫巍巍地向前邁進(jìn)。
他想,即便吊著一口氣,也必須去。
靠著鋼鐵般的意志,終于走到教堂大門。此時的他已快要凍僵,卻沒有急著進(jìn)去。
“不行??這樣??哎??”老人喃喃地抖掉肩上的雪。
圍巾不時被吹得高高揚起,忽又一下猛地鞭在他臉上,眼睛都睜不開。只得緩緩地抬手,按下那急躁的圍巾和發(fā)絲,理了理,又拍了拍大衣,感覺整理得差不多,才推開門。
今天不是安息日,就只是一個平凡的夜,加上刮著暴風(fēng)雪,教堂沒鎖,可也沒有人,漆黑得發(fā)藍(lán)。
教堂內(nèi)暖和多了,也沒有風(fēng),穩(wěn)穩(wěn)地佇立在冰天雪地當(dāng)中,隔絕了外面暗涌般的侵?jǐn)_,予人分外安心可靠的感覺。
他先脫掉大衣、帽子、手套和圍巾,逐一掛好放好在門旁的置衣架,又拉了拉衣?。
沒了圍巾的遮擋,他終于露出大半張臉,胡須明顯修剪過,神情莊重得似是什么儀式的前置準(zhǔn)備。
沒有神父,沒有修女,可他實際上也不需要,默默走上前,點亮兩旁蠟燭,燭光一下就映亮了他的眼底,多了一點生氣。
他跪下,手指俐落地在額上胸前劃十字,接著雙手合十,靠近唇邊,闔上眼,虔敬地低下頭來。
“請原諒我,我有罪?!?/p>
“仁慈的主,很抱歉深夜來訪,亦無法在神父的傾聽下告解,我感覺??我的生命已經(jīng)快要到頭了,可能等不到明天?!彼袷沁熳?,停頓了一會,下了什么決心,才苦笑,坦白道:“或許就是因為快死了,才有勇氣來乞求禰?!?/p>
寂靜無人的教堂里,他把隱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交代出來。
十三歲,應(yīng)當(dāng)是純真無邪的年紀(jì),但說得難聽點,是又幼稚又蠢,還格外執(zhí)著的年紀(jì)吧?
那年暑假,蟬鳴伴著炎熱的下午,父親閑來無事,總愛叫上他一起去釣魚。畢竟在家呆坐確實無聊,悶熱得要命,到湖邊去還可以玩水涼快一下,他也樂意同行。
提著小鐵桶,里頭的鏟子隨著他蹦蹦跳跳的步伐碰撞,叮當(dāng)作響。父親粗糙的大手牽著他,肩上搭了兩根自制魚竿,一人一頂草帽,踩著拖鞋在炙熱的田野小道上慢悠悠地走。
他現(xiàn)在老了,已經(jīng)不記得路,忘了路上有什么景色,但他記得大概是唱兩首歌的時間,就能看到那個湖。
那天分外的熱,好像是一連兩星期沒下雨,湖邊開始干涸得龜裂,面積小了很多,鞋子一踩下去,沾滿微濕的爛泥,換作平常時節(jié)﹐同一位置該是水淹腳踝。
他們?nèi)绯T诎哆吋芎敏~竿。一坐就是半天,一無所獲。
太陽曬得他昏昏欲睡,水也被曬得溫?zé)幔B玩水的興致也沒有,可父親又不想兩手空空回家,便約定釣到一條魚就回去。
他只好坐回小石塊上,厭厭地用狗尾巴草逗弄卵石間的小昆蟲,一邊在心底祈禱:“魚啊??快來一條魚吧??我想回家,什么魚都好??魚呀魚呀,你們聽到嗎?”
魚竿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失望地嘆了口氣,又心想:“也對,魚怎么會聽到我的愿望呢?就算聽到,也不會用性命來上釣??”
本來平靜的魚竿忽然顫了一下,動靜不大,但這抖動,就像擦亮火柴的那刻,重燃了他的希望。
他連忙拔起插在地里的魚竿,一拉一提,魚絲的一端果然勾著不斷動彈的小魚,整個人像是清醒了般,接著收回來的魚絲,興奮地跟父親炫耀:“釣到了釣到了!”
父親一看,有點惋惜,就是一個半手掌長的小魚,以這個品種的尺寸來說應(yīng)該還沒長多大,想到湖面水位大降,它也不容易。
“放了它吧?!备赣H說:“太小了,讓它回去長大點?!?/p>
他低頭看著握在手里的小魚,有點不舍,心想:“你是聽到我的愿望才上釣的,對嗎?”
小魚掙扎累了,在他手上喘氣,忽然又用尾巴甩了一下。
他抿緊嘴巴不語,凝神看著它,感受它的身軀,肌肉結(jié)實,緊貼排列的魚鱗上都是滑溜的黏液,小嘴和魚鰓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在手上一縮一漲,黑白分明的魚眼直盯著他,魚尾倏地又是劇烈一甩,把他嚇得回神。
鬼使神差地,他把這樣的甩尾理解成它的回應(yīng),在回應(yīng)自己的問題。
它真的是為了自己才上釣。
他相信。
想來確實幼稚,可當(dāng)時他真的這樣以為,它聽到了祈求,選擇了他。
耳邊響起父親的催促,他有點慌亂,連忙應(yīng)諾,卻背過身去小跑到另一邊:“那邊水深一點,我到那里放生?!?/p>
他想把它帶走,正要藏在褲袋里,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褲子沒有口袋,只有后褲袋,而且很淺,應(yīng)該一下子就會掉出來。
他想了想,轉(zhuǎn)過身去,乘機把小魚塞進(jìn)內(nèi)褲里,卻不料一滑,就滑到內(nèi)褲底,正想伸手撈起調(diào)整位置,忽然被父親催促,一顫,在黏液的潤滑下,富有彈性的魚唇一下子就套在軟軟的肉莖上。
小魚像是以為是食物,拼了命地嘬吮,收緊箍勒,他一時間抽不出來。
父親已經(jīng)收拾好,看他磨磨蹭蹭這么久,也待不住,向他走來。
生怕被發(fā)現(xiàn)眼下的尷尬,他隨便撿起地上一顆小石頭,“咚”一聲丟入水中,還裝模作樣,朝著那方向揮手道別:“下一次別上釣了!”
事實上,小魚正在他的褲襠中。
吸著他的陰莖。
他印象中,那次回家的路變得無比漫長。
從一開始的冰冷濕滑,漸漸習(xí)慣,變得暖暖的,他的肉莖被包裹得同步充血發(fā)熱,惹得小魚的內(nèi)腔也越來越溫?zé)帷?/p>
小魚大概也明白那不是食物,即便是,當(dāng)它徐徐變大,險些撐裂它的口腔時,也該知道這是它吞不下的“食物”,努力地顫動,想要褪出來。
然而,越是動彈,緊窄的空腔越是摩擦著那根肉棒,瀕死的本能反應(yīng)讓它分泌出更多滑液黏膜,加上走路時的擺動,慢慢深入,包覆的范圍越來越大,完全塞滿它的嘴。
深入魚唇,里頭不是平滑的,而是有些凹凸不平,甚至有些刺痛感,來回間仿佛還會被小勾般的東西劃到,龜頭被刺激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和它體內(nèi)的黏液糾纏,稀稠混雜,是別樣的觸感。
“你怎么走路怪怪的?”父親注意到他略帶怪異的走路姿勢,不禁問。
生怕被發(fā)現(xiàn),大腿一個夾緊,魚可以晃動的空間更少,加上大腿緊壓,他的體溫過渡得更快,更熱了。
吸力很強,軟軟黏黏的,像真空一樣。
他嘗試分散注意力,讓自己看起來盡量自然,答:“剛??剛才不小心扭到了?!?/p>
“哦?!备赣H不以為意,又問:“暑假快要結(jié)束了,你東西收拾好了嗎?”
“?呃嗯!”他用力點點頭,又感覺自己太刻意,轉(zhuǎn)移話題道:“學(xué)校說新學(xué)期會增加一節(jié)課外活動,我打算選足球?!?/p>
“哦?!比匀皇屈c點頭,只道:“不錯,挺好?!?/p>
后面天南地北胡扯了一通,他都忘了當(dāng)時聊什么,但依舊記得當(dāng)時褲襠里那種濕潤的顫動漸弱,畢竟離水已久,可能快死了。
后來只有他邁步的動作大了,驚動到它,才會虛虛地抖一抖。
直至它生命的最后一刻,還含著他的肉棒,輕輕顫動。
再之后,它就沒再動了,可依舊溫暖。
他固執(zhí)地覺得,這條魚就是為他而來的。
給了他小小的快樂,便消失。
可他只是個孩子啊,怎么可能懂得放手,去處理這種夾雜了罪疚的情感和性啟蒙?
所以他沒有放手。
當(dāng)日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脫掉衣服,他的肉棒早在半途中忽然軟掉,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順利把小魚拿出來,內(nèi)褲和魚的內(nèi)外全是精液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液體,夾雜了些許血絲,魚唇已被撐裂,仍留有余溫。
他這樣的舉動刺激到它,竟然微不可察地顫抖起來,身上的液體拉出長長的一根絲,滴在床單上,雙眼空洞,那模樣像是被什么沖擊過后的失神,忽爾靜止。
他心中一喜,取來一桶水想把它救活,然后好好把它養(yǎng)在房間里,不過或許只是肌肉反應(yīng),魚放下去就浮在水面,一動不動。
死了。
他有點莫名的失落,可還是認(rèn)真地把它清理干凈。原想著好好地埋葬在后花園,就那棵四季常青的大松樹下。
來到樹下,他忽然又改變主意。
不想,他不想。
反正無人知曉,為什么要惺惺作態(tài),把它放走?
于是他把小魚的尸體藏起來,他的臥室有個小冰箱,放在那里正好。
之后一連幾天晚上洗過澡后,他總會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感受小魚從濕冷到變得火熱,和自己的體溫融為一體。
“呃??啊??”為免被聽見,他總會壓低聲音急喘,只有在禁不住要爆發(fā)的那刻,才會漏出一兩聲似是因疼痛而發(fā)出的呻吟。
后來小魚的內(nèi)腔越來越干燥,他怕會弄壞,會特意先吐點口水在肉莖上抹勻,才緩緩插入,每次用后都好好地洗干凈,包好,放回冰箱。
紙包不住火,冰箱也蓋不住腥味,一星期后他整間房都充斥著一股死魚的腥味,他不介意,因為這是小魚的一部分,完全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