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狗說我想掙錢。
秦狗看著我說:“說實話段喻,你有這個想法挺好的,最起碼證明兩點,第一,你不是啃老族,你想自力更生;第二,你有志氣,追求上進,也有目標,但是有一點,你這個目標,太不準確了,你現(xiàn)在能掙什么錢?出去打工都沒人要,用童工都犯法。”
最后他告訴我:“如果是一般人,我會勸他好好學習,其實你腦子很靈光,你也可以好好學習,但目前你這個狀態(tài),你肯定學不進去,而且我一直都沒覺得你是一般人,我建議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什么都問別人,自己想清楚了,想透了,就什么都明白了?!?/p>
我開始思考他的話。
自從傅一青開始在巢打工,都是半夜回來,回來就去自己的臥室,他怕吵醒我,干脆不來找我,我就定凌晨三點的鬧鐘去找他,被他拒絕了幾次后,他為了不讓我半夜起來,干脆把門反鎖了。
但有天晚上,他跌跌撞撞的推開我的房門,我知道是他,但是烏漆嘛黑的我什么都看不見,還沒有開口喊他,他就壓到我身上,渾身滾燙,卻帶著濃重的寒氣。
他的眼睛明亮又迷離,整個人都燒的慌。我抱住他,小聲喊他的名字,他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把臉埋在我的脖頸處,他喊我小喻,一聲又一聲,勾人又好聽,然后他扭了扭,上床后強勢的吻我,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濃重的酒味兒,沖的很,他卷著我的舌頭,還用牙咬,我的大腦都開始眩暈了。
但我知道不是我喝醉了,是傅一青喝醉了。
他下面硬邦邦的抵著我,我想掙脫他,幫他紓解,他不耐煩的扯了什么,捆住我的雙手,觸感冰涼絲滑,是質地極好的領帶。
“小喻躲什么呀。”他坐在我身上,不滿的掐住我的下巴,我被迫張嘴,他朝我嘴里吐一口唾沫,溫熱的液體順著舌頭直接流進了喉嚨。
我掙扎著扭動,他忽然抓住我的頭發(fā),俯身壓下來,盯著我,溫柔的質問我:“小喻怎么還不長大?”
我一懵:“什、什么……”
他笑的很內斂,隨后向前挪了挪,坐到我的胸膛上,拉開褲子拉鏈,那根散發(fā)著熱量的性器瞬間跳出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抓住我的頭發(fā)向前推,我被迫仰起頭,那根性器就懟到我的臉上。
“小喻,張嘴?!?/p>
我不愿意,他有些生氣,掐著我,讓我半靠著床頭,掐住我的鼻子,我一張嘴,他瞬間將性器捅到我的嘴里,龜頭摩擦著我的喉嚨,捅著上面的腔肉,我的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我推他,他另一只手抓住我的頭發(fā),緩慢又重的操干。
窒息感席卷而來,我止不住的干嘔,卻下意識將他的性器深吸一口,他爽的扭了扭,獎勵我似的松開我的鼻子,雙手抱住我的頭,盡情的泄欲。
隨著他操干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的喉嚨火辣辣的疼,感覺自己就剩一副皮囊,靈魂早已出竅,他忽然心情愉悅的問我:“小喻,想吃哥哥的精液嗎?”
“不唔——”我還沒說出口,他射了我一嘴,生怕我咽不下去似的,捅的極深,全都射進我的喉嚨里,嘴里一股腥味,猛地難以下咽,我嗆了一下,像干嘔,吐出來些,他將性器抽出去,坐在我身上,我將嘴里的咽了,卻還有些順著嘴角流下去,溫涼的流過下巴、脖子,最后流到胸膛。
他往下挪了挪,掀開我的被子,像條蛇趴在我身體上和我接吻,我有點累就沒有動,任由他作祟,他生氣又傷心,委屈巴巴的,還不等我解釋,就使勁咬我的舌尖,血腥味在我和他口中蔓延,我疼的皺起眉,他卻眼含笑意的看著我,我猛然覺得他沒有喝醉,他是清醒的。
我推著他,想說話,他移開我的唇,舌頭卻舔進我的耳朵里,軟嫩濕滑真像一條蛇信子,我努力偏頭,他就咬我的耳垂,雙手還掐我的乳尖,我咬著后槽牙喊他的名字,他得意的晃了晃,舔我的下巴和喉結。
我的下體也硬的生疼,他伸手戳了戳,無辜又單純的笑了,隨后扒掉我的內褲,用食指上下滑了滑,我頭皮發(fā)麻,跟一股電流從腳竄到頭一樣。
他又戳了戳我的睪丸,我壓低聲音惡狠狠的喊他,他嘴角向下一撇,委屈的雙眼通紅,眼淚掉在我的腿上,聲音委屈的像個沒得到糖的小孩兒:“小喻……兇我……”
我用后腦勺砸了砸床頭,以此來保持清醒。
他歪著腦袋看我,溫柔的笑:“小喻求哥哥呀?!?/p>
我被他的變臉驚呆了。
他分開我的雙腿,舔舐我的大腿根部,用牙細細的啃咬,口齒不清的引誘我:“小喻,小喻,想不想舒服呀,求求哥哥呀。”
我咬著下嘴唇,艱難的開口,聲音沙?。骸扒蟆笄竽恪?/p>
他搖搖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龜頭,我瞬間握緊了拳,他好看的臉卻依舊懵懂無知似的,像個根本不知道殺人會犯錯的孩子,不滿的說:“小喻,是求哥哥。”
“求……求求哥哥……”我痛苦的閉上眼:“別……別折磨我了……”
他冷哼一聲,伸手擼動我的性器,我長長出了一口氣,額頭上的冷汗都往下流。
快要射時,他突然摁住頂端,俯身過來和我接吻,我有些急躁,他卻溫柔又緩慢,卷著我的舌到他嘴里細細品嘗,我抗拒的嗚咽,他眼睛明亮的看著我,偏頭咬上我的耳尖,聲音沙?。骸靶∮鲪鄄粣鄹绺??”
“愛、愛?!?/p>
我已經被折騰的承受不住了。
“有多愛?”
“很愛、很愛?!?/p>
他松開捂住頂端的手,我大腦一片空白,他摸著我的喉結,在我耳邊小聲的警告:“小喻只能愛哥哥,不然哥哥把你的腿打斷?!?/p>
我沉重的喘息,他抱住我,貼著我的臉:“小喻是哥哥的,誰也搶不走。”
我緩了緩,喊他:“傅一青?!?/p>
他小聲的嗯了一聲。
我嘆口氣,偏頭蹭蹭他的頭發(fā):“你在怕什么?”
他伸手將我抱的更緊,聲音有些哽咽:“有、有一個、很丑的男人,他想包養(yǎng)我,給的價格很高,我沒有同意,他下藥陰我,被我躲過了,他還想強暴我,我好害怕、小喻……我只想小喻……想和小喻親親,想和小喻做愛……”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
我張張嘴,什么都說不出來。
過了很久,我說:“對不起,傅一青,我……我沒有本事。”
他沒有回應,抱著我睡著了。
我睜眼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他就醒了,可能是一個姿勢保持的時間太長了,身上有些難受,他扭了扭,揉揉眼,茫然的看著我,然后猛地驚醒,從我身上下去,無措的下床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