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怎么辦……
陰莖早已勃起,硬挺地貼著小腹。后穴也似乎流了水。
我喘息著,憑著僅存的理智顫著腿朝外走,想去衛(wèi)生間沖冷水。
然而門先一步打開了,李鳴玉站在門口,影子罩住我。
他與我有共感,自然也是受藥效影響的,可看上去比我體面得多,只是鬢角濕了,眼睛紅了些。
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已經(jīng)主動抱住了他的脖頸,渴求地貼上去親他,主動張開了嘴,急不可耐地去吮他的舌尖,胡亂摸著他的身體,想要降溫。
“我、我想喝冰水,”我喃喃地胡言亂語,“我渴了……”
李鳴玉托著屁股把我抱起來,放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水杯遞到我的唇邊,喂得粗魯,我來不及吞咽,水盡數(shù)打濕了衣服,冰涼地讓人哆嗦。
可我還是覺得熱,頭腦發(fā)昏,仍是去抱他,雙腿夾著他的腰來回磨蹭,拼命想要疏解。
“知道我是誰嗎?”
我難受地流淚,自己半脫下了褲子,毫無技巧地?fù)崤鴿皲蹁醯年幥o。
可偏偏他不幫我,執(zhí)著問:“我是誰?”
“李鳴玉……小魚,”我聲音抖得厲害,“小魚?!?/p>
后半截話語被他吞掉,李鳴玉把我按在沙發(fā)上親吻,手指握上我勃起的陰莖。我背脊猛然繃緊了,顫抖著皺緊眉,半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我癢,”我被情欲折騰地已然不清醒,只知道著急地哭,親他的喉結(jié),伸出舌頭去舔舐,嘗到了汗液的苦澀味道,“你、你快點,好難受……”
“好?!崩铠Q玉喑啞。
我背對他坐著,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脫了個干凈,臀肉赤裸在空氣中,李鳴玉按著我的腰窩:“趴下些?!?/p>
我急切地伏低了身體。李鳴玉揉著我的臀瓣,細(xì)密的吻落在尾椎骨處,牙齒壞心眼地咬著我的屁股,弄濕了。我顫著身體,臉頰碰到他鼓脹的褲襠處。
熱乎乎的,我迷蒙地喘息著,手指解開了他的褲腰。熱騰騰的陰莖在眼前彈出,青筋鼓跳,龜頭流著黏液,發(fā)出腥膻的氣味。
臀肉扒開了,緊接著靈活的舌尖鉆了進(jìn)去。我驟然睜大了眼,下意識地縮緊了,后穴酸脹的感覺電流般傳遍全身。
不行的……那里怎么能……
我腦袋混沌,連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又想讓他出去,又想讓他深點,咬著手指哆哆嗦嗦地流淚:“不要……別進(jìn)來,嗯……”
那舌頭粗魯?shù)靥竭M(jìn)來,水聲下流。
沖撞間身體也搖晃,臉頰不停地碰到他的陰莖,我渴求地握住那根肉莖,張口含住了,以一種極為原始粗野的姿勢撫慰著彼此。
可很快我就顧不上那根泛著水光的陰莖了,小腹一緊,陰莖一股股地射出精液來。
我空茫茫地癱軟了身體,張著嘴大口呼吸著,還沒有從高潮中緩過神來。
李鳴玉抱起我,手指揩著我的嘴唇:“我沒想讓你幫我口的,怕你覺得臟?!?/p>
我抽了抽鼻子,搖搖頭,含混不清地開口:“操進(jìn)來……我想要,我好熱……”
那三粒藥片到底是藥性猛烈,僅僅射過一次根本無法解。
李鳴玉握著我的腿根,以面對面的姿勢,將陰莖半沒入穴中。瘙癢難耐的濕軟穴肉頂?shù)盟崦?,他想要我再適應(yīng),偏偏我等不及,前后晃動著腰去吃那根性器,自己坐了下去,舒爽地叫出了聲。
我迷亂地扶著他的肩膀,催促他:“你操快一點……”
李鳴玉一向很聽我的話——這回也是。我被操地不停顛晃,吐出熱氣,微微皺著眉。淫水被過快的頻率打成白沫,從交合處流下,我斷斷續(xù)續(xù)地叫:“小魚,小魚……你頂?shù)轿叶亲恿恕?/p>
李鳴玉吻著我的耳朵,“哥哥里面好熱……”
先前在酒吧那次,我分外抵觸,不肯沉浸其中,一直哀求著李鳴玉放開我。可這次卻是完全被情欲迷昏了頭腦,只扭著身體去吃陰莖,頭次嘗到了情愛的快意。
在客廳射了一回,李鳴玉抱著我去了落地窗邊。即便知道四周沒有人會經(jīng)過,我還是感到羞恥。乳頭被他咬破了皮,摩擦在冰冷的玻璃上時又痛又癢。
胃空得厲害,我已經(jīng)一天沒有吃過飯,身體高潮過兩回后大汗淋漓,我累地抬不起一根手指,忽然眼前冒著黑點,我大口地呼吸著,抓住了他的手臂,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這也許是我活到現(xiàn)在,最丟臉的一次。
我被李鳴玉操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