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還是松開了手,他看著滿地的藥物,卻生出了無助的感受。
懷瑜咳了一陣,臉上露出了疲倦之色,“師弟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祁疏張了張嘴,終究是沒再說什么。
祁疏放輕了動作,推開門走了出去,可是那臉上的悲傷任誰都能看見。
一直等在門口的慕子真見狀也沒有開口,就沉默地跟在祁疏身后。
“子真,你之前一直跟在阿瑜身邊...”
祁疏頓了一下,看向身后低著頭的少年,“為什么阿瑜的病情會突然加重?”
慕子真表現(xiàn)的有些猶豫,似乎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祁疏立刻就察覺到了什么,他的語氣嚴厲了下來,“現(xiàn)在我是你的師尊?!?/p>
慕子真像是害怕被祁疏怪罪,直接倒出來一連串的話。
“懷瑜仙尊服用了上一回您帶來的藥后,那惡疾神奇地被鎮(zhèn)壓了數(shù)日,可是不久后又再次爆發(fā),甚至更加猛烈了...”
祁疏的心沉了沉。
“繼續(xù)?!?/p>
“后來仙尊發(fā)現(xiàn),能夠暫時壓制是因為那些丹藥中含有極靈之體的部分靈氣?!?/p>
慕子真抬頭看了祁疏一眼,“仙尊目前的病情,僅靠那點微不足道的靈氣完全不行?!?/p>
“根治的唯一方法是,取得靈體的心臟...”
——
——
“嘭——”
薛聞則剛從昏迷中醒來,房門就被祁疏猛地推開了,仙尊像是過于擔心,急得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汗,看見他在屋子里后才松了一口氣。
薛聞則心頭一顫。
師尊,是...
這時,祁疏已經(jīng)來到了薛聞則床邊,“剛才去斷崖找你,還以為你出事了...”
祁疏說著又去探查薛聞則的身體情況,喃喃道:“幸好...幸好...”
如果薛聞則出事了,那阿瑜怎么辦?
薛聞則卻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師尊,您去斷崖了?”
那里這么危險,師尊怎么能去呢?
祁疏一邊往薛聞則的身體里灌輸治療用的靈力,一邊說:“幸虧你不是個傻的,知道自己下山。”
看著師尊著急找尋自己的樣子,薛聞則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住了正在為自己的治療的師尊。
觸碰到祁疏身上冰涼的溫度,薛聞則感覺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原來師尊也是擔心自己的嗎?甚至為了自己不惜跑到那么危險的地方去。
抱住了人,薛聞則才越發(fā)覺得師尊清瘦得不行,在自己懷里像是被嚇住了一樣僵直著。
薛聞則貪婪地嗅聞著祁疏身上冰雪般的氣味,“師尊,您別怕,弟子就抱抱您...”
讓薛聞則更加驚喜的是,師尊居然回抱住了他,薛聞則恍惚間甚至生出了想要哭出來的沖動。
他的師尊...
他真的好喜歡師尊...
祁疏安撫地摸著薛聞則的頭發(fā),下巴輕輕墊在薛聞則肩膀上。
“雙修嗎?”
交歡之時,是剖取靈體心臟最為絕妙的時機...
祁疏主動吻上了薛聞則。
薛聞則像是一條發(fā)狂的狗,用力地啃咬著祁疏還帶著涼意的嘴唇。
祁疏的手臂搭在薛聞則的后背上,姿態(tài)順從。
但是他們卻像是交換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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